10(2 / 2)
的外表,或是为求春风一度,却又个个沦陷,爱上他,企图占有他,变得想要了解他。
她们疯狂地挽留他,出谋划策地设计他,想方设法引-诱他,最后不过是自导自演一场让他一笑而过的戏剧。
也有名门闺秀选择远远观望,静静等待,为一个人关住心门,却没想到永远得不到回应,直到他娶了夏流年。“夏流年”三个字是让所有女人望而止步的存在,她幻灭了所有女人的期盼,没有人想要跟她比,比貌,比才,比身世,别开玩笑了,她是夏流年。
他不相信感情,在认识夏流年之前。
三年,他看着夏流年一次又一次的疯狂举动,越发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能执着到这个地步。
多么难以置信,三年来他大部分时间在纽约,定期回来一趟也是敷衍了事。
而她就守着这样一个空壳一般的婚姻,一个反复利用她的虚伪男人,一遍一遍描绘着她心目中的甜美爱情,她叫这个男人,游夜。
他感动,仅限于感动,感动而已。
他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看一场催人泪下的苦情戏。
戏子不过是演他人的故事,而她,演的是曾经的自己。
三年。
对于二十七岁的沈浩希来说,不能算短。
毕竟,这样的三年,一生能有几次。
三年来他从未想要碰她,她是一个疯子一个精神病患者,她是一个商品,是他用来达到目的的手段,他怎么会喜欢碰这样一个女人。
只不过……
在与别的女人辗转缠绵之时,会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她的纤细身影,甜美而宁静的笑容,想象她穿着的干净白色之下的不着一物的身体会氤氲着怎样的风情,想象那该是如何的销魂。
不知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是什么时候成了习惯。
而此刻,是怎么了呢,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贪恋。
他意外地发现他记得很多她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他记得初见时她穿着白色碎花雪纺裙子,宛若新生百合,带着琉璃般易碎的眼神,乞求他留下。
他记得一片冰雪中她穿着白色丝绸睡衣就直接从别墅里飞奔出来抱住刚到家的他,暖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依偎,她说,好想你。
……
他记得,她可以轻易看透他的伤口,并且温柔地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
他记得她所诉说的每一个细节,悉心模仿,希望变成她眼中的游夜。
他曾庆幸,他像游夜。
那双柔软的唇,若初绽樱花般娇嫩而富有弹性,在他的磨蹭辗转之下由冰凉渐渐变得温热。
不够。
仍旧不够。
他的吻渐渐变得肆虐,带着强烈的霸占,他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因为他怕,怕她叫那个人的名字,游夜。
游夜。
这样两个字什么时候染上了嫉妒的色彩,沈浩希不知道。
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按向自己,让她在他面前尽情地绽开,任他吸吮,温软舌间随着贪婪的翻转而发出细碎声响,气息愈渐迷乱,她因为剧烈喘-息而起伏不定的丰盈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好象有簇簇火焰轰然点燃,纯澈无暇的火红,一片干净的引人入胜的火海,宛如火女的裙裾,妖娆着舞动。
此刻她就在他的怀里,他轻易就能撕碎那层薄薄的睡裙,抚摸她滑腻如脂的皮肤,他知道她的触感,无人可比。
他此刻不介意她是疯了还是傻了,他只想要,她是他的,跟第三个人无关,跟游夜无关。
这是夏流年,而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美好,只能为他。
沈浩希把她重重地抵在墙上,听她闷哼一声然后带着依赖环住他的脖子,仅仅是一种本能反应,却让情-欲的火焰骤然拔高,用膝盖分开她收拢的纤细双腿,扯开睡裙的带子拉下去,看胸前的丰盈白嫩就这样破茧而出,迫不及待地揉-捏着,挤压着,让她胸前的红蕊在手指间绽放,听她含着他霸道侵占着她的舌发出一声一声诱人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