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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无论如何,至少总该有一样东西是能得到昭哥哥夸奖的吧……”
“你就这么想得到他的肯定?”
“当然啦,他是我的昭哥哥嘛!”
萧疏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忽然转动轮椅就这么载着白夏进了书房,至按桌边,摊开宣纸:“拿着画笔。”
“啊?噢……”白夏乖乖照办,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温顺得像只小绵羊:“然后呢?”
萧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执笔的手,毫尖在纸上行云流水,墨渍一点点晕染。少顷,一匹立于峭壁仰首望月的孤狼跃然呈现。
“从今儿个开始,我来教你画画。”
“我现在才学,会不会晚了点儿?”
“那要看,谁来教!”
“可是,我如果就是学不好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萧疏勾了勾唇,握着白夏的手在那画的旁边写下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禽兽法则。
白夏不解:“此乃何意?”
“你学不好的话,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做战风……”萧疏闷笑着在白夏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在最敏感的耳垂周围萦绕不散:“不过,只要你能有一点点的进步,为了以示表扬,我愿意牺牲一下,暂不做人,做禽兽……怎么样,跟你昭哥哥的夸奖比较起来,夏夏,你更想要哪一个?”
“…………”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白夏大明大白大彻大悟,在这只先天功能和后天熏陶都无比强大的坏鸟面前,自己的那点儿段数实在是太低,太低啊!
“好了,不跟你闹着玩了。”萧疏见白夏连耳朵根儿都快成了烤红薯,终于善心大发决定见好就收:“时间不早,我还有事要办。中午可能赶不回来,但晚上一定会陪你吃饭,好不好?”
“好。”
“真听话……”萧疏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心:“对了,你中饭不妨去林府吃啊!”
白夏一惊,偏首瞪过去:“你又在试探我?”
“此话从何说起……”萧疏敛眉做了个非常无辜的表情:“昨晚上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去探病的吗?我没空,就只好让你一并代劳了。况且,拿了别人那么多的药材,于情于理,都该去好好道声谢的。”
“你那么大方?”
“我向来慷慨。”
白夏撇撇嘴:“就不怕我跟他之间发生点儿什么?”
萧疏温雅一笑:“要发生,早就发生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那你就不怕……不怕他一时冲动把我给怎么着了?”
“还是那句话,真要想把你怎么着,早就怎么着了。”萧疏握着白夏的腰,助她站好,顿了顿,又道:“不过从这点倒也可以看得出,林南对你确有真心。否则,以他的风流秉性,又怎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染指于你。”
白夏愣了愣:“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只知道,你跟他之间并不仅仅是一个追一个逃那么简单。”萧疏边说边帮白夏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裙:“不过,简单也好,复杂也罢,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嗯,都过去了!”白夏重重地点了点头,但是看他如此胸有成竹万事笃定的样子又觉得有几分不甘,便坏笑两声:“不过你怎么就能确定,他当真没有动过我呢?毕竟想当初,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那么久,男的俊来女的俏干柴烈火不点也着……”
萧疏完全不为所动,只是微微的笑了笑,神情和话语充满了学术的气息,就像是在叙述一个传世典故般的神圣不可侵犯:“你还记得,早饭时我对你提过的那位夏叔叔吧?他真正厉害的能耐,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姑娘家的衣服尺码。而是看一眼,就能判断一个女孩子,还是不是完璧之身,有没有尝过云雨之欢。很荣幸,在这方面,我是他最为得意的亲传弟子。”
“…………”
完败的白夏正想掩面泪奔而去,手腕却被萧疏握住,不由自主身子前倾,与两只墨黑的瞳仁正对。晕乎乎的还未来得及反应,唇上便传来一股温温凉凉的触感,虽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掠而过,却瞬间酥麻酸软遍布四肢百骸。
“夏夏,你要记住,变身禽兽,是男人做的事。”成功得手的萧疏笑眯眯地捏了捏白夏的鼻子,旋即当先离开,快出门时轻飘飘又道:“还是提醒一句吧,待会儿探病,可千万别又探到床上去了!”
白夏原本眼泪汪汪的呆愣在原地,听到这句,顿时咧嘴一笑。
还以为真的不在乎呢……
诤言啊诤言,你就算是个禽兽,也是个爱吃醋的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哇靠,我真是太亲妈了太亲妈了,这不像我啊不像我啊……
夏夏的那点小招数碰到了岁岁,就像是中国男足碰到了巴西,不值一提……
另,私以为,岁岁在对待感情方面的态度,很成熟很爷们,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