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2 / 3)
很灵敏,走过去一手扶姜糼容,一手高高举起发誓:“糼容,我一点也不喜欢她,虽然以前有过婚约,但是那时是孩子,什么也不懂……”
你现在也没懂多少,李逸听着季唯的表白,暗暗嗤笑,看一个国色天仙给一个白包子吃得死死的,感慨不已,又极羡慕,轻叹了一声,往大门走避了开去。
姜糼容一腔醋火在季唯一再表白后消退,新仇没有,想起旧恨,咬牙切齿问道:“你办案时是不是连女人身体都看?不避讳的?”
“不看啊。”季唯奇怪地看姜糼容,道:“虽说案情如天重,可老师说,男人只能看自己爱的那个女人的身体,所以,我从来不看的。”
还好!吕风行得端,教出来的小白兔也很纯洁,姜糼容松了口气。
季唯见她脸色阴转霁,也松了口气,悄声道:“糼容,这事我告诉你,你不要和别的人说。”
原来吕风不让季唯查察涉案女人的身体,却怕传开了,有人利用这一点犯事,固而有女犯的案子,他们虽是让衙门的的杵作查案后将详情讲给季唯听再由季唯细细推敲下判断,对外却只说是季唯验察的。
原来如此,姜糼容欢喜无限,摸季唯脸颊表扬他,道:“这一点以后还得坚持下去。”
“好。”季唯很高兴,按住姜糼容的手在自己脸颊挲动,很坦率地道:“我总怕那样会遗漏什么重要线索断案不明,觉得大是不便,既然你喜欢,那我以后就一直不看,不是自己亲自查看的,仔细一些反复推敲争取不出纰漏错误便是。”
季唯这么一说,姜糼容纠结了,除非不断刑决狱,否则,这可是季唯
职责所在,就像演员拍吻戏一样,不是喜欢,而是工作必须那么做。
“糼容已经醒了,不必诊脉了。”门外传来李逸温和的声音,须臾,李家兄弟走了进来。
“糼容,你没事吧?”李昂关切地问道。
“没事,马车里太闷了。”姜糼容厚着脸皮撒谎。
“那先别进车厢了,坐院子里透透气。”李昂很实在,拿椅子拉姜糼容坐下,又去倒了开水递给姜糼容:“来,喝杯水,暖暖身子舒活舒活。”
季唯再次眼直,很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怎么跟糼容见过那么多次面,连倒水给糼容喝的举动都不会做呢。
季唯很想很想做李昂的影子随时随地观察学习,以便更好地关心糼容疼宠糼容。
李逸看季唯的眼神,暗暗好笑,趁李昂和姜糼容不注意,凑到季唯耳边悄声道:“想不想住到我家?随时可以见到糼容,又可以看着我大哥怎么关心人向我大哥学习。”
当然想,可是,怎么可能呢?非亲非故的。
李逸回了个“看我的”的眼神,小声道:“成事了怎么谢我?”
怎么谢?自己除了断案一无所长,季唯想了想,道:“你若给人谋杀了,我一定尽力找出真凶。”
李逸气得几欲晕倒,不带这么报答恩人的,把人噎死都有可能。
李逸生气了,不给李昂继续关心人使季唯有观摩学习的机会,大声道:“大哥,昨晚的事咱们和季大人讲一讲。”
……
“你一脚踩空掉下护城河了?”季唯在李逸只讲了个开头后皱眉打断他的说话,“李逸,你为何要故意掉下护城河?”
“季大人,子扬有畏寒症,那么冷的天气,河那么深,掉下去有可能丧命的,子扬怎么可能是故意要掉进护城河?”李逸未及答言,李昂大叫起来,走到李逸与季唯中间挡到李逸面前,防备的眼神看季唯,像是怕季唯把李逸当什么心怀不轨的恶人抓起来送牢房里一般。
季唯墨眸幽沉沉在李昂李逸脸上转来转去,许久后,一言不发转身进房。
他走进书房,书房窗台便对着院子,姜糼容看到他走到窗台前的书案上,提笔在纸上不停描划写着什么,片刻后,将书案上的纸抓起来揉成一团,走了出来把纸团扔进火炉里。
“此事若真如你所想的,我会尽量把功劳记在你大哥身上,不过,你考虑好,这是功劳,亦可能是杀身之祸,你敢给你大哥涉险吗?”
季唯紧盯着李逸,美绝的脸庞冷峻严肃,没有素常的惑人艳色,只有出鞘利剑似的逼人寒光。
“我想过了,我是皇上宠臣,安阳侯府不可能独善其身,我大哥与其做个庸碌的随时可能被人宰割的世子,莫如做国之栋梁,使人不敢轻视。”李逸轻声说着,略一顿,道:“季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见微知著,连听我说完都不用,就猜到其中隐情。”
“你们在说的什么打的什么哑谜啊?”李昂和姜糼容一头雾水,齐声发问。
季唯哼了一声,李逸勾住李昂脖子往外走:“大哥,我来告诉你。”
他会怎么和李昂说季唯不管,看他识趣地拉起李昂走开,忙细细讲给姜糼容听。
李逸是故意掉下护城河的,目的是做试验,李昂把他救了上来了,证明城外的护城河那一段不足以淹死有武功的人,但是那两个人从死状看确实是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