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处对象不37(2 / 4)
上。那天她绝不是因为知道是他母亲的丧礼而去教堂的,纯粹是因为她家老头曾赞助过教堂活动,所以学校让她来借几套唱诗班的衣服。
那天,他穿着黑色的西服,人清瘦了很多,神情淡然地坐在前面。她坐在最后面,听到自己身侧的人叫:“易钧。”
她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地底下去,却见到他回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她怔了怔,吸了口气,坦然地直视,装作不认得就成了。反正她失忆的消息早就传开了,他如果有心,也查到她失忆了。
如果他走过来问她什么,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不认识你。哦,你认识我?不是吧,不好意思,我最近,刚失忆。”
她有底气!
可他的目光突然一转,转向她后面了。
她身后的门里走进一个人,面容与他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比他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她从前一直数落他家老头,明明是个上市公司的大BOSS,怎么看上去就跟个暴发户似的?
这人的气质实在太卓然了,她从前看热爱小言时看到过几个词,譬如,芝兰玉树、风神俊秀。
她看到那个男人走到他旁边,低低地说了一声,然后就做在他旁边了。她很讶异,瞥了眼身旁的人,虽然她不认识她,不过女人与女人之间的话题永远是很多的。
她随意地说了些事,关于他母亲的。然后身侧的女人就告诉她,那位叶先生是香港很有名的商人,与易小姐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女人还格外八卦地说:“要不是因为那位叶先生没有儿子,估计也想不起易小姐来。”
明湄大概明白了他家的事情,想了想,他确实没提过他的父亲,却很多次向她提及他的母亲。
她一直觉得,男人太恋母不好,恋母情结到最后往往会变成爱上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并且还振振有词地认为,“女大三,抱金砖”。
她想了一会儿事就头疼,而且越来越疼,只好从包里翻了片止痛片吃。因为没水,只好干咽,这生硬的药片,在她喉咙口足足卡了半分钟才落下去。
她庆幸自己的喉咙口大的同时,感慨这药的效果真是太差了。
头是越来越头了,她只好去医院。
在医院里,被医生反反复复提及,你是脑震荡,脑震荡。
她真的很想回一声:“你才脑震荡呢,你们全家都脑震荡!”
不过,她今天实在没力气说出口了。这日子不大好,旧欢重逢,她还像做贼一样的偷看,简直有辱她的一世英名!
最终她吃了药,叫老头来接他。
那天她站在医院门口,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感伤,明明是春暖花开的日子,四周花红柳绿,生机勃勃,可是,她觉得特别伤心。
明明不是突然感伤的人,明明觉得日子过得很顺遂,明明一切都如意……
老头开着车很快就赶了过来,看见她红着眼睛,惊讶了起来问:“湄宝贝,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愣愣地说:“没啊,我很好啊,咦,脸上怎么是湿的,下雨了啊?”
哭,她从来没想过这么一个词,她多淡然的一个人,会为一个男人哭?真是笑话中的笑话。
老头有些害怕的说:“湄宝贝,是不是医生说你什么了,得重病了,没药医了?”
“爸,你别自己吓自己,我好着呢。正常情况下活九十九,不正常情况下就是人瑞。”
“……”明世添伸手摸了摸明湄的额头,再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温度似乎是一样的,可他还是不放心,拖着明湄往里面走,连走边说:“宝贝,再去做个检查。”
“爸,我真没事。”
“不做我不放心。”
全身检查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抽血,可今天明湄出奇的镇静,镇静的明世添彻底认定她是有病了。
到最后,明湄家老头非得拖她到脑科医生那儿去再检查下。
医生的话还是:“脑震荡,脑震荡,偶尔引发头痛,这是正常的,正常的。”
明湄反反复复听着脑震荡三个字,实在火大,拖着明世添走,明世添非但不走,还非要向医生了解下具体情况。
到最后,明湄火大了:“明老头,你别再和我提脑震荡了,你再提,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当然,这只是明湄一时火大了。
明世添冷哼了声,被明湄拖了出去。明湄扶着额头,头真是疼啊,一抽一抽的,好像有人在她脑里弹琴似的。
明世添见明湄如此的累,并没有说话,开车回家,让她回去睡。
那天晚上,明明吃了药,明湄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到最后,睁开眼,一片漆黑。
她家老头居然把她的窗帘拉得死死的,她心里嘀咕了句,真是的。然后起身,将窗帘微微拉开一点儿。
她家的别墅靠海,她的房间后,是一片蔚蓝大海。她最喜欢海风,清清凉凉的,令她神清气爽,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