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7)(7 / 9)
起来,显得愈发神采飞扬,六人都会由衷地微笑。
又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今天定下的是去打高尔夫,男人没玩过这个,因此表现得有些激动。
“KEN今天也不去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KEN被沐伊何送回了家,这段日子也没有带他一起出去玩,任煋想着那小子大概要郁闷死。
“他掉了不少功课,我让他在家里补习。”沐伊何虽这样说,但这里除了男人外都知道真正的原因。
KEN是那种即使不认真学习一样可以过关的学生,至于现在会呆在家里,是因为被惩罚面壁思过了。
沐伊何的思绪不由回到去酒吧找KEN的那天,虽然早知道KEN是去当调教师,可亲眼看到时还是吃了一惊。当时光线灰暗并没看清那受调教者的容貌,只觉得对方真是有够贱的,居然接受一个孩子的调教。
连仔细看一眼对方的心思都没有,沐伊何就直接拉着KEN离开了酒吧。
可就在快到家的时候,KEN突然说要回去,只因为他不放心那个被调教的男人,沐伊何当即就把他骂了一顿,KEN从来没见过沐伊何那么凶的样子,竟然嘴一瘪就哭出来,还不停喊着“大叔对他很好,他喜欢大叔”什么的,沐伊何拿他没办法,只好又往回开。
“那个男人叫什么?怎么会去作MB的?”
“大叔叫任煋……”
一切只停留在KEN说出的那个名字上,沐伊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加快速度赶到酒吧,老板却说男人已经离开了。
回到家听KEN描述那男人的模样特征,一边怀疑一边又觉得这个任煋就是自己认识的任煋。
无论是不是男人,沐伊何都想去亲自确认一下,虽然当时林红岩说任煋不想见他,说任煋过得很好,他还是要去确认一下。
接连几天在米高梅酒店等待男人的出现,总算等到时也确认,男人过得一点也不好。
身子十分瘦弱,给人一种随时可能被风吹走的感觉,低垂着脑袋精神萎靡……沐伊何不再犹豫,直接喊住男人,然后走到他身边,把他带走,带离那个林红岩身边。
本来KEN调教了男人的事也只有沐伊何知道,可现在……其他五人也查到了,KEN不可避免地遭到众人批评,并下了禁止靠近男人的禁令,当然每天的娱乐活动也没了他的份。
任煋并不清楚自己的不堪朋友们都知道了,而六人也很默契的不在男人面前提到这些,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避免去触碰男人的伤疤,这是他们对于男人的尊重。
“煋,打完高尔夫我们还要一起去桑拿,接着晚上去吃海鲜。”徐然温柔地告诉男人今天的全部安排,眼中是宠溺与……心疼。
“额,那个你们真的都丢下工作不管了?到时候公司破产可不要算到我头上哦。”任煋忍不住打趣道,但心里还是很开心可以和大家自由玩乐。
“放心,就算破产了还有我们老爸老妈顶着,他们倒是巴不得我们快点去申请破产呢!”上官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一副丝毫不在乎是否破产的乐观态度。
“他们为什么巴不得你们破产?”任煋不解,世界上有这样的父母吗?
“因为那样他们就可以拉着我们回去继承家业啊。”
任煋不由愣住,他怎么忘记这几个好友都是富家少爷的事,想起那时候的自己,家里明明算不上富裕,却大着胆子和他们称兄道弟,也丝毫不在意别人鄙视的目光,还真是有几分傻气和天真。
忍不住溢出一丝苦笑,他们现在的差距被拉得更大了啊。
打完高尔夫,一行人来到拉斯维加斯最高级的桑拿中心,在更衣室里,任煋却怎么也不肯脱衣服。
“学长,你不要那么害羞嘛,大家都是男人没关系的。”上官兄弟只以为男人是不好意思脱衣服,还抢着要去帮忙脱衣服。
“不要,我不要洗了……”躲过上官兄弟的毒爪,男人一副誓死捍卫的姿势。
“煋,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徐然觉得任煋有些奇怪,怎么看都是想要掩饰什么的模样。
“任煋,我们以前上大学时不是经常在公共澡堂一起洗澡吗,没什么好怕的啦!”刘阳也作势要帮男人脱衣服。
“不要——不要——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更衣室里顿时死一般寂静,六人傻住了似的,看着蹲在地上,抱头呜咽着的男人。
“徐然,你安慰下任煋。”唐云拍了拍徐然的肩,然后用眼神示意让大家先出去。
之所以让徐然留下是因为,唐云明白徐然对男人那种几乎不要命的疼惜与爱护,冰冷的他却是最懂也是最不会作出伤害男人的行为的了。
偌大的更衣室里,只有任煋的呜咽声,和可怜兮兮的求饶声,尽管并没有人想伤害他。
“煋,”徐然蹲下身子抱住不住颤抖的男人,“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细细抚摸着男人柔顺的发,像对待一个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