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2 / 3)
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而且方淳月生了男孩的话,极有可能登上后位,她登上了后位,你想想,庇护的还是我们!”
“没出息!”映荷有点嫌弃,“没看过那个妃子坐到你这种程度的!”
“好啊你,”方采言弹了映荷一个脑瓜崩儿,“敢以下犯上了啊!”
映荷痛得捂住了额头,委屈地看了方采言一眼,“我还不是为你着想!”
“我知道,”方采言又笑嘻嘻地抱住映荷,“你对我最好了嘛!”
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方采言和映荷双双抬头,这才知道是皇上来了。
两个人急忙下床跪地叩安,方采言担忧着那段话是不是全被历默清听了去了。
“起来吧!”历默清道,映荷知趣地退下了。
历默清执着方采言的手,拉着她坐到了床上。
“朕见你和映荷很是要好。”历默清道。
“毕竟是臣妾从娘家带来的,”方采言笑说,“自然情谊比别个不同。”
“可惜朕也比不上一个丫头了,”历默清淡淡地说,语气有些悲伤,“你何曾主动抱过朕呢?”
“男女有别啊,皇上!”方采言有点尴尬。
“可朕是你的夫君。”历默清看着方采言的眼睛认真强调。
方采言别过眼睛,不知道怎么接了,于是转移话题,“皇上你站了多久,怎么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呢?”
“只一会儿,”历默清回答,“想看看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臣妾平日里胡言乱语的,皇上你可别当真啊!”方采言旁敲侧击,“若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也是臣妾心直口快。”
“朕不觉得。”历默清笑笑。看着方采言的眼睛里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
“那……皇上听见什么了?”方采言试探地问。
“嗯,”历默清想了想,忽然岔开话题,“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你父亲方泓又上书给朕,说是关西又□□,需要国库拿银子招兵镇压,朕倒是想问问你的看法。”
“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朝政呢!”方采言笑笑,知道不能越界。
“可朕想要听一听。”历默清坚持。
方采言看推辞不过,想着方泓定是又巧立名目要钱罢了,便道:“一人之词不可全信,皇上须派信任的人前去关西调查,若真是有□□,一定是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办法才走上□□的路,到时候国库拨下来的钱,不用做招兵,而是用做赈灾,便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历默清有些意外,却满意地点了点头。“真知灼见。”
“皇上谬赞了。”方采言含蓄一笑,又问,“今日皇上还要在此用膳么?”
历默清摇了摇头,“只是来见见你就好。”
历默清搂过方采言的腰,让她把头靠在了自己的胸膛。
方采言听到他的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那么真实而热切,如同一团火,在一点一点侵蚀着方采言故意垒成的高墙。
几个月了,方采言未曾松口同房的事,历默清就没再提过。本来她还以为因为历默清对她不在乎,所以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可是这么久之后,方采言渐渐觉得,反而是因为历默清在乎,才会忍了这么久。
难道这一世,历默清改了性,喜欢上她了?
念头刚升起,方采言就给掐灭了。怎么可能!历默清最喜欢的人就是孟依凉了好不好!她要是放下防备接受历默清,才是真傻。
到时候,再像上一次被历默清和孟依凉联手利用,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于是,她理智地推开了历默清,脸上挂着敷衍地笑容,道:“那皇上来此是干什么,只来看我的话,那多无聊啊!”
“不会,”历默清淡淡地说,“很有意思。”
“还是该多去看看妹妹。如今她生育在即,正是需要皇上呵护的时候。”方采言转着弯下了逐客令。
“也好。”历默清看了方采言一眼,便站起了身。
方采言立刻乖巧地福身行礼道:“恭送皇上。”
历默清伸出手想扶起来,顿了顿,没扶,反而把手放到方采言的头上揉了两下,然后脸上就挂上了莫名的笑意,步履沉稳地离开了。
方采言舒了口气,回去弄被历默清搞乱的头发。
一边梳一边埋怨,埋怨埋怨着,拿着梳子的手突然一顿,她最宝贝的珍珠钗不见了!
历默清出了门,只有曹荣在长清阁外等着,见皇上出来了,便急忙迎上去,笑道:“皇上可是听到了什么好事?”
历默清笑笑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曹荣,你可相信一见钟情吗?”
曹荣打着哈哈,“老奴哪里懂得什么情爱呢?只知道皇上顾虑的太多了,也许人心并不复杂!”
“确实并不复杂,”历默清语气难得的轻松,“她若真是看中名利的人,便会向着她父亲说话了。而且,朕还听见她说希望方昭仪生个男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