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赌局（5 / 6）

“您虽然省吃俭用，可您老却膘肥体大，可以煮了卖肉，既给您办了丧事，又可以赚一笔钱。”

“好！好！”财主赞叹道，顿了下，又嘱咐道：“你要注意，卖肉时，千万别卖给你的老舅。”

二儿子问：“为什么？”

“因为他老赊账，不给钱！”

在场各位有些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明玉一时之间也笑不出来，不服气地望了望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突然嘴角一挑，继续道：

说：

新上任的县令是山东人，因为要挂帐子，他对师爷说：“你给我去买两根竹竿来。”

师爷把山东腔的“竹竿”听成了“猪肝”，连忙答应着，急急地跑到肉店去，对店主说：“新来的县太爷要买两个猪肝，你是明白人，心里该有数吧！”

店主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懂了，马上割了两个猪肝，另外奉送了一副猪耳朵。

离开肉铺后，师爷心想：“老爷叫我买的是猪肝，这猪耳朵当然是我的了……”于是便将猪耳包好，塞进口袋里。回到县衙，向知县禀道：“回禀太爷，猪肝买来了！”

知县见师爷买回的是猪肝，生气道：“你的耳朵哪里去了！”

师爷一听，吓得面如土色，慌忙答道：“耳……耳朵……在……在我……我的口袋里！”

待众人笑罢，我继续道：

说：

有个吝啬财主，什么都舍不得吃，也不让儿女买好吃的。于是儿女想了一招，上市场把鱼买好放在他爹回家的路上，财主正好拣着，一看没人，拿回家和儿女吃了一顿。过了几天，儿女又放了一包鱼让财主拣，财主就是不拣，说：“上回拣的鱼费了我半瓶醋，我还拣？

众人再次被我说得忍俊不禁。再看明玉，虽有些举手无措，可脸上却仍是心不服的样子，少停片刻，又听她继续道：

说：

古时布袜很宽大，在膝间束住，像后来的和尚穿的那样。但有一阵子人们以穿窄袜为时髦，把长袜做得很窄，称为“笔管袜”。

有个买袜子的人要赶时髦，挑了几双，老是嫌宽。店主不耐烦了，说道：“您要想称心如意，为何不去找漆匠？”买袜人不解其意，店主道： “您不用穿袜，只用□□把两条腿刷白了，岂不更妙？”

众人继续笑，而此时的明玉脸上虽无钦佩之意，更无得意之意，只是一副思量了又思量、斟酌了又斟酌之样。我心想：“怎么样？笑话快讲没了吧！”等笑声稍小，我继续道：

说：

一个人见挑担卖肉的经过，便大声呼唤：“拿肉来！”卖肉的歇下担子，拿起秤来问道：“官人要用几斤？”

那人粗声粗气地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还问什么斤数，你只管将这条腿称来就是了！” 卖肉的称完后说：“官人，这条腿九斤四两。” 那人说： “也罢，我要四两，其余的都还留给你。”

待我讲完，众人再次被逗笑，并且又是我耳边时常听到的那个带头笑着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只见阿哥人群中有一位身穿杏黄袍的少年笑得最开心。未想当我看到他的模样，一时之间到愣住了：好像以前见过，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而当我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众人笑声已浅，可是明玉却脸红耳赤，眼珠转来转去的，就是不开口讲笑话。

正当我寻思：“这么快就讲不出来了？这也太快了吧！”却见人群中的那位身穿杏黄袍的少年突然走了出来，并来到我面前，说：“既然十嫂累了，就先歇歇，我替十嫂先讲个笑话。”

我听他“十嫂，十嫂”的叫，心想：“怎么他是十阿哥的晚辈？那他是十三还是十四啊？不过这些都不像，那他是十几啊？”反正，我见明玉的脸上又恢复得意之状。

且听他继续讲道：

说：

甲、乙二人都惧内，乙到甲处诉苦说：“我老婆近来特狠，到晚上连马桶都要我涮。”

甲听了气愤道：“这像什么话，若是我——”话未说完，甲的妻子在背后大喝一声道： “是你便怎样？”

甲不觉跪了下来，说道： “若是我——就涮了！”

等他讲完，众人笑罢，我继续无畏地道：

说：

钟馗专门喜欢吃鬼，过生日时，他妹妹给他送礼，礼单上写道：“酒一尊，鬼两个，送与哥哥做点剁；哥哥若嫌礼物少，连挑担的是三个。”然后打发一个鬼挑着礼物送去。

送到后，钟馗命人将三个鬼全都送给厨子烹了。担上的鬼看着挑担的鬼说： “我们死是原本脱不了的，可你为何要挑这个担子？”

有时候，笑话也许没什么好笑的，只是讲的人神态语气多带风趣，才引来的笑料。我想只要抓住这几点，即便你的笑话有多少可笑之处，又有多少不可笑之处也是没关系的。

我说完，众人又是笑着，待笑罢，他却继续道：

说：

唐代大历年间，荆州人冯希乐最善溜须拍马。他去拜访长林县令，县令留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