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六艺传世君子风(2 / 2)
中,为了心中的疑问,说太岁扬鞭扫境,强势阻拦莫逍遥前路,凝重的气氛,在三个人中间缓缓荡开,在对视的两双眼中变得深邃。疑问,疑问,深深的疑问,但莫逍遥的面容上,却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你想知晓什么。”
“你知道的一切。”
“也许这些事情并不见的对你好,也对他好。”莫逍遥嘴角的笑意变得更深了,深邃的眼神中,似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这,你也要知晓吗?”
闻言一顿,略显迟疑,随后又是坚定的眼神,“说吧。”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如你所愿吧。”莫逍遥袖袍一挥,一股悬疑莫测的力量洗扫四野,顿时周围景色一变,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别有一番悠闲情怀,一座小桌,檀香袅袅,相对而坐的人,饮一壶香茗,一论前世,公论今生。
莫逍遥端起茶壶独自倒了一杯,闻着茶香,思绪飘然,“他的故事,可就说来话长了。当年,道羌大战,天羌族被道真一门大败灭尽,其中三兄妹之一的繁雪逸冬青悲愤不已,而投海自尽。想必你也猜到了,那便是黑海森狱,森狱阎王救下了濒死的逸冬青,进而生下了天罗子。”
“这些我也略知一二,让后呢?”相对于莫逍遥的闲情,说太岁就显得严肃非常,手上的茶杯不时的转动几下,而心思却是全部陷入莫逍遥的话中。
莫逍遥见到说太岁的表情,嘴角微动,“这些事情,只要在黑海森狱稍有打听便不难探得,接下来要说的,可能就不是外人可知,甚至,天知地知,阎王知,国相最多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便是,逸冬青所生婴儿诞世之时便因黑月照射而夭折了。”
此言一出,说太岁大受震动,而其闪烁着淡绿色的影子也猛然颤动了几下,如不留心观察,很难察觉到其中的变化。说太岁略显僵硬的饮尽杯中茶水,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惊,“那现在的阎王第十八子,究竟是谁?那第十九子将吞噬其他皇子的预言又是为何?”
“哈,问得好,现在的天罗子是阎王精血所化的备体,备体的字面意义不用我多言吧。”莫逍遥看着强自镇定的说太岁,又在不易察觉的瞥了那影一眼,“而另一个问题,森狱神思的预言,更是无稽之谈,因为神思早已被阎王吞噬成副脑。”
又是一剂猛料,说太岁现在都不知在此时的心境为何,那股莫名的寒意,侵扰在心中,犹如毒蛇猛兽,睁着一双虎视眈眈的邪眼,等待着捕食的瞬间。
莫逍遥一眼便看出说太岁的异样之色,嗤笑一声,“怎样,这就把你吓住了,阎王的百年布计可不止这些,其中种种,也是你意想不到的残酷。说太岁,受黑海狱皇赠与象征王威的阎王鞭,过去对你来说是一种信任,现在对你来说就是一种催命符,不要把阎王看得太过仁慈,他的冷酷无情,将让你大吃一惊。”
“能说与我听听吗”似是下定决心,说太岁想要知晓哪位君王的一切,过去的君恩,在一番权谋之下,变的荡然无存,旅人,终究得不到想要的归宿。
“哈,君之所愿,自当如愿。”
苦境南方,一处人间绝境,蒸腾的高温,喷溅的烟雾,那是生人绝迹的不死火山,终年活动的活火山,不知在那时那刻,便是喷溅出滚滚洪流的死亡之口。天空上,不时盘旋的红色异鸟,尖锐的鸣叫声,回荡在这片火红色的世界。
突然,远处降下一道妖娆魅影,妖冶艳人宛如贵妇一般,阴狠而邪魅,正是与邪玉明妃乃一体两面的太息公副体——玷芳姬。
只见此人顶着炙烤得火热,迅速穿过重重烟灰屏障,来到不死火山一处火山口上,将自太学得到的君子九华玉投入到火山口中。一番平静之后,就是世界末日一般的火山喷发,玷芳姬躲闪不及而瞬间化为焦炭。
喷溅的洪流蔓延整个死地,鲜红的色彩,在此刻成为世界唯一的色彩。而在那处火山口内,竟是出现了一幅惊骇世人的画面,鲜红的岩浆之内,竟是一处世外之地,红色的亭台楼阁,红色的小桥流水,红色的花,红色的树,一切尽是凄迷的红。
“十年寒窗无人识,一朝成名天下知。御笔点化古今事,尽落一叶定乾坤。”
荷塘月色,一片宁静,在这荷塘盛景中,唯有月色照耀,佳人徘徊,“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蓦然一阵杀声迭起,窜入荷塘月色的杀手,手持着寒刀,团团围住独自赏花的绝情书,“江上侩子手在哪里。”
“嗯,江上快手,与你何干。”
“不说,杀。”
神秘,神秘,神秘,火山异景,绝世罕有,一处人烟绝迹的世外之地,一座鲜红雕琢的桃源画境,端坐在亭内的人,将是何种的风涛袭涌?月色之下,荷塘之内,一场别有目的的围杀,究竟谁将成为刀下的祭品?黑海森狱的故事,又是何种的惊心动魄?说太岁又会做出怎样的人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