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琴声何在(2 / 2)
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肉,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
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之类的还会流眼泪,唉,让人目不忍睹。
回头见随缘在门口看着,我道:“过来,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一会我教你怎么烧烤。”
“好呀。”
随缘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杀生不祥,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随缘并非人类,不懂礼法,古人云:不知者无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谴责。
将兔子交给随缘,我快步走出厨房,心想血可别溅到我的身上。
还没走出去,随缘就叫我,道:“已经杀了,现在怎么办?”
我转身,见她果然提着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鲜血还在沽沽地往外冒,看着不由让人心寒。
我接过之时,兔子犹未气绝,仍本能地挣扎,害得我几乎脱手,拿水清洗之时,又想随缘无世人之感情,这下手未免有些残酷,还不知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是由这兔子变得也就不定,一会吃这兔肉,那岂不是同类相残了?
洗剥加工之时,随缘一直在身边看着,问这这为什么问那为什么,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几块,抹上油和盐巴时,随缘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来,搭上架子,烧烤起来。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一弯冷冷的斜月挂在天空。
我再一次问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哪怕仅是一点回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