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鸡油黄（2 / 2）

礼物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啊。”

“你爷爷好？”杨康转变话题，问道。

“他有什么不好的？”小寒轻声笑道，“你不是应该问，我好不好吗？”

“那你好不好？”杨康哭笑不得，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问题，还装什么？我们之间，似乎想要装个傻，也很是困难。”

“陪这你挨了一顿打。”小寒说道，“所以，我不欠你的。”

“我从来都没有说你欠我的。”杨康说道，“正经要说，还是我欠了你的，但如果没有你替他们扫平一切，我一早就应该查出杀我爸爸的凶手，所以，我也不会感激你。”

“我倒没有做什么，只是那个玉奴……”小寒说道，“他擅自做主罢了，我既然做了，就没有必要在遮掩什么。我有时候真不希望，他把我带大，我这个性子，就是他养成的。我要像你一样，接受正常人的教育，我能够变成现在这德行？”

“你现在的德行很好的，又好看有萌。”杨康说道。

“是的，是个人看到我，都想要逗弄一下子。”小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