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五章 都是同一种思想,同一个目标,却开出了不同的结果 (1)(9 / 11)
她似笑非笑,“后来我调阅了更加详细的档案,起因居然真的只是一条狗。一名老流浪汉的狗被路边人们抛弃的食物吸引,正好挡住了两名贵族的路,于是他们踢死了这只狗,并且让人扒了狗皮。这一幕被雷恩看见,他突然狂性大发,让自己的侍卫围殴了这群人。在最后,他居然给了流浪汉一个金币,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没想到雷恩伯爵还有如此纯善的一面!”,甘文惊讶的太高了语调,这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从雷恩去了奥尔特伦堡之后这一系列的手段来看,这个家伙的心都是黑的。说一句不算恭维的话,如果让两人调换一下位置,就是他这个当了数十年的宰相,都不一定能从容的屠杀上万手无寸铁的工人,更不可能有勇气绞杀数万已经投降的叛军。
这已经不只是狠辣可以形容的了,这是绝对的冷漠和无情,是一种对生命态度的漠然,是一种绝对的冷酷!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居然还有如此纯善的一面?
别开玩笑了好不好,这可不是闲着无聊的蛋疼时光,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以甘文的人生阅历,他当然第一时间就分析出雷恩乱来的原因是出自于流浪汉养的狗被踢死,从而引出内心处对生命逝去的愤慨,对贵族阶级的叛逆。
这样的雷恩,真的不应该出现。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必须有一个漫长的养成过程。一个生活在深宫内苑的公主,绝对不可能饱尝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比如说歌莉娅公主。一个满手血腥的刽子手,也不可能为一条狗的死亡而动怒!
这是违背了常理的表现,是绝对不应该存在的表现!
帕尔斯女皇的笑容变得有些奇特起来,她似乎若有所指的说道:“他不让我消停,所以我就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养成了他的性格。”,说到这里她笑容逐渐收敛,变得有些凝重而严肃,“就像这卷宗上所记录的一切,在没有去奥尔特伦堡之前,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贵族子嗣,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没有道理可讲。”
“但是当他离开了帝都之后,他所有的行事风格都变了,变得不像雷恩这个人了!”
甘文皱起了眉头,迟疑着问道:“您是说,他不是雷恩?”
帕尔斯自己也搞不清楚,在秘窟内,雷恩一定获得了了不起的传承,这也反应出他的确身负着神圣的血脉。相貌、性格、外在,都可以骗人,唯独血脉不会骗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根本做不了假。
完全就像是两个人的雷恩,一前一后的表现有如此恐怖的差距,不得不让帕尔斯女皇怀疑。
到底是他之前一直在演戏,骗了所有人,还是因为他父亲的死亡和自己濒死,改变了他的内心世界。
这或许,将永远是一个谜。
除非有一天,雷恩站出来,亲手揭开这个秘密。
第女王章 潜移默化之下,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法改变的,习惯是一种伟大的力量
乌维尔城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嫁给了德马拉古之后成为了小四小五,远远不如修库修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比得上大房修库修斯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嫁给了一个住在冰天雪地的穷鬼?
所以当这座城市为了迎接有史以来第一位大人物的到来,翻遍了全城居然凑不齐从城门到城主府的红毯时,城内稍微有些头脸的人物都羞红了脸。摆放出来说不定会得罪人,干脆就不用红毯了。
雷恩的车架从乌维尔的南门缓缓驶入,这座城市拥有两个城门,大多数边境上的城市都有两个或者更多的城门,这些城门多数都是为了战争服务,建造的宽而高。从帝国主张了德马拉古的主权之后,随即建立了北方军团,在德马拉古南边戒备着冰原上的野蛮人。这一点奥兰多家族做的足够好,这个家族的血脉中,总是不缺少警觉与防范。
可能是他们多疑,这种多疑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对奥兰多帝国,无疑是一种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决定。
街道两旁都是围观的人群,这些人顾不上寒冷,都拥挤在街道上想要看一眼从帝都来的大人物。他们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乌维尔,这一眼可能就是他们足以探讨上一辈子的话题。密密麻麻的人群拥挤在一起,可偏偏没有多少的欢呼人,人们都在用好奇,或者审视的目光看着雷恩。好奇自然不必多说,审视就有些别样的意味。
雷恩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德马拉古的一切都一如既往的平静、悠然、清闲。虽然在这里生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至少也能算得上是安居乐业,哪怕有时候要挨饿,也比什么都没有强。
随着雷恩的到来,这一切都被打破。
首先德马拉古最大的金主,那些明目张胆走私的走私集团消失了。他们的消失,间接的造成了德马拉古为数不多的娱乐行业全面萧条,本地人可没有这个闲钱天天丢在那些不见底的销金窟里。其次一些可以赚到一份工钱的临时工工作也没了,大量用来走私的马车、马匹、装备,往往也需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