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陷越深的邵总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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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第一时间去注意一个人的肩、颈,这百分之九十表明他对她有兴趣, 毕竟他们都是职场人士, 见面时都着正装, 一般会注意对方的整体仪容、脸、眼睛。但庄翊没有,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方汝心的颈子, 纤长白腻, 那窄窄的线条往两侧蔓延, 就是她平直瘦削的肩膀。
他有时候觉得方汝心是故意的,总在脖子上系条薄薄的丝巾是什么意思?愈发让人留意她那条美丽的颈子不说,难道不懂会让男人联想到礼物吗?恨不得亲手把她拆开。
每次这种大会都是总经理主持, 邵寻现在不是,压力小多了,一个劲地在那摸鱼。不用猜都知道, 能让邵总频繁看手机的, 只他家小娇妻了。是的,他在跟方汝心聊天。
中场休息, 会议室的人暂离大半。邵寻回办公室跟助理安排明日行程, 手机和文件都落在原位置没带走。
庄翊坐在那儿, 一声不吭地抽烟, 目光不知飘向哪里。如果方汝心只是邵寻女朋友, 或者她还是单身状态,他可能不会这么上心,不会这么馋。恰恰是因为明白得不到她, 他心里才愈发干渴。庄翊也是自负的,如果可以公平竞争,他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邵寻,可是被他抢了先。
邵寻搁那的手机突然振了下,屏幕也突然一亮。庄翊倾身一看,是一条短信。
“不嘛,在上面腰会酸,而且要酸好几天,哼,你就是喜欢看我的月……”最后那个字被屏幕隐去半边,只剩下孤零零的月字旁,可庄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眸色沉了下来,又坐回位置上。
静默片刻后,他一手撑着太阳穴,心不在焉地翻阅文件,想借此把脑海中的画面驱逐,结果适得其反,连声音都渐渐有了。
方汝心的嗓音很好听,有着女人天生的柔美,但又不会过分细腻,音质很清很醇,叫起来肯定会让男人发狂。
五分钟后,会议继续。
“庄总,你最近在滨江那块房价最高的地买了套房?而且是全款一次性付清?”
“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行吗?”
“上各大财经媒体的头条了。”
庄翊不屑地说:“邵寻所在的那栋就在我正对面,怎么他买的时候就没人提呢?”
董秘无奈地摊了摊手,“可能邵总运气好,他买房的时候银座并没有要上市啊。”
庄翊把手里的笔一扔,往椅背上一靠。
“有什么问题,说。”
“您这大手笔会对咱们上市造成负面影响,庄总你知道的,现在金融界都盯紧我们,其中可不乏好事的记者和法务人员,你这炫富的消息传播出去,外面就开始打压银座,说上市是为了圈钱养老。庄总,咱们最近还是低调行事吧。”
庄翊简直无语,方汝心老早被邵寻抢先不说,现在买个同样的房子,他也比他倒霉。
“庄总,炒热负面舆论的网民,总希望有钱人把钱花在其他地方,只要不在自己身上,捐点出去或做慈善事业都行。”
“我做了啊,上回不是出了年终统计么?我名下的慈善基金,去年做了六百三十万。我自己的年薪算上年终奖也就一百多万。”
对于老总、大股东咖位的人来讲,百万年薪当然只是无数收入现金流中一个极小的分支。但一年做六百多万慈善,的确不算吝啬。
董秘随手拿起一叠报纸和杂志,“但现在,他们只记得你全款买了S市最贵的房。”
庄翊无话可说,有点郁闷。
邵寻淡定地道:“很快会冒出新的有钱人,这波热度毫无意义,转瞬即逝。”
“话是这么说,但会影响我们的投资者啊,如果一家大基金因为不爽咱们这种行为,撤出投资,那可是整整十亿啊,而且一旦有一家撤资,另外的中小投资也会跟着撤。资本市场的多米诺效应很可怕,要是我们资金链出现问题,上市肯定没门。”
邵寻对此格外敏感,立刻就问:“怎么?有大基金跟你谈撤资?”
“这倒不是,而是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训我一通,说他们对庄总买房上头条非常不爽,对银座的印象差了很多。”
邵寻扭头看着庄翊。
庄翊倦倦地说行行行,“我这就把它卖掉。”
“犯不着卖,”邵寻说,“你搞成房贷吧,月月还。”
“你觉得地产商会把吃进去的钱吐给你?”
“有关系就行,”邵寻淡淡的,但言辞间已经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去跟他说,让他把你的付款方式换一种。”
庄翊点点头,“谢了。”
解决这个隐患,董秘又转向邵寻,“邵总,你最近也低调点。”
邵寻有点无辜:“我不低调吗?”
“你是不是准备包下香榭酒店办婚宴?而且教堂婚礼、游艇婚礼、草坪等等挨个轮一遍,甚至还有热气球。太高调了邵总,你的这通新闻稿还没发,我找了公关部的出面,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