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2 / 4)
动时,会引发另一个振动。同样,对于一个振动频率可变的物质,当它的频率接近另一个物质的振动频率时,也会引起共振。”
厉佑微笑:“人的思维电波就是这样的物质,频率相同时,就能引起共鸣。就像人能从音乐书籍电影等作品里找到共鸣,至于能引起共鸣的作品,因人而异。这么说,不难理解吧?”
“不难。”相反,她完全被他奇怪的理论吸引。
“如果我说的话,我创造的作品能让你产生共鸣,这其实是因为我们的思维在某一点上频率相近。”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甄意声音很小,又抬头,“可这和你知道我的记忆,有什么关系呢?”
“我刚才说了,人的思维电波频率是不断变化的,所以通常人与人之间能共鸣的只是一个点,最多会有一条线,极少的情况会出现一条面。但是,”厉佑盯住她,他知道她全神贯注在听。“当两个人的思维频率任何时候都同步时,任何时候都能共鸣,这种共鸣是立体的,四维的。除了情感,声音,还会有影像。就比如有时看到一个陌生人,你会觉得似曾相识,或许仿佛能看出他的过去和生
活。这种经历很多人都有。取决于频率的相似度。”
她愣住,他在说什么?
“甄意,我比任何人都理解你的心情。”阳光洒在他眼底,像平静的迷人的湖面,她莫名挪不开目光。
“甄意,把手伸过来。”他声音好听得像催眠,漂亮修长的手指抚在玻璃上,“过来,感受一下,你难道不想试一试?”
“试什么?”
“试试一眼看出我的过去。”
隔着玻璃碰他的手就能看到他说的?甄意手指动了动,有些心慌,这时有人叫她:“甄护士。”
回头一看,是负责管理义工的小兰护士。
“我先走了。”甄意落荒而逃,跑几步又回头看,厉佑立在玻璃房子里,阳光照在他的白衣服上,有些虚幻。
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睛,缓缓地说:“跳下去吧。”
甄意走过去,小兰护士问:“你没和他说话吧?”
“没。”院里规定过,不能和他说话,原因很扯:他是邪教头目。
甄意没多问,毕竟,在讲究制度的地方,好奇者都是不受欢迎的。
还不如去问言格。
她换掉义工护士服,去了研究所。
甄意探头往工作室内望,言格立在实验台前,背身对她,低着头在做什么。还是白大褂,还是那么好看,高挑清瘦,她看多少回都不厌。
真想像少年时,扑上去蹦起来,箍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咚咚”敲门。
他没动静。
她知道他的习惯,放轻步子走进去。
工作室里没病人,却有只鹦鹉,歪着头蹲在桌子上。头顶的羽毛洁白如雪,可身上光秃秃的,没剩几根毛了。
小家伙好可怜,垂头丧气的,非常忧伤。
甄意跑过去,看看鹦鹉,又看看言格:“你居然虐待小动物?变态!”
言格正拿文件夹记录东西,头也不抬:“知道鸟类身上有多少细菌吗?”
“哈?”
“意思是我不会愚蠢到去拔它的毛。”他从白纸里抬起眼眸,睫毛细细密密的。
“它有抑郁症。”
“啊?”甄意闻所未闻,“它会得抑郁症?”
“它为什么不能?”言格道,“很多受过伤害,失去伴侣,孤独太久的动物都会得抑郁症。”
“好神奇。”甄意歪头看小鹦鹉光秃秃的肚皮,“它自虐吗?”
“嗯。”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把它治好啊!”
“我和它认识不到一个小时。”
“哦。”甄意缩缩脖子。
话音没落,小鹦鹉别过头去,难过地小声嘀咕:
“Ai and S.A.Sitting in the tree,
K—I—S—S—I—N—G.”
儿歌改编,伦敦口音,像个委屈的小孩儿。
好萌!
“好可爱,我好喜欢它。”甄意摸摸它的头,可小家伙不理她,一下子把头埋进翅膀里去了。
小鹦鹉歪着头,一动不动,隔几秒,忽然抬起头来,张开嘴巴开始啄身上的毛,小脑袋嘟嘟啄几下,白色的鸟毛绕着它飞舞,飘雪花似的。
仅剩的几根都快被它拔掉。
甄意看着心疼,想摸摸它又不知从何下手,急得求助言格:“你快帮帮忙呀,它快把自己的毛揪光了。”
言格侧眸看一眼,拿了个橡皮小夹子把它的嘴夹上……
“……”
小鹦鹉无辜地看着他,嘴巴动不了了,又哀伤地垂下头去。
甄意凑近小鹦鹉,它的眼珠黑溜溜的像小黑豆,没精打采的,看上去可忧愁了。
她心都化掉:“它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