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丹元宫泽(上)(2 / 3)
差池,便将前功尽弃!”
关天养正要接话,坐在鲁长恭下首的老者就阴阴一笑,“不知关小友是怎么看的?”
关天养被他目光一扫,心下不由一跳,恍若被扎了一针般难受。便知此人修为极高,又对自己怀有敌意,是以才会有此感觉。他倒也不怕,迎着那人的目光一笑,“不敢劳前辈下晚,晚辈与鲁前辈的想法一致!”
那人哈的一声便笑了,“我当你有什么高见呢,也不过如此!”便不再言语了。
鲁长恭似对那人颇有些忌惮,微微地摇了摇头,也不和他争辩。
梁师曾却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看着关天养,静候他的示下。
关天养本想将这口气忍下,不与那人一般见识,但见杜友逢目光凛凛,似有鼓动他与那人一争之意,便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晚辈不过区区之人,见识浅陋,哪里有什么高见?鲁前辈乃重极门进道院主,乃当今天下炼器之宗,晚辈所见又岂能超越他?想必前辈有极高妙之法,不知晚辈可有幸讨教一二?”这话明里自贬,捧了鲁长恭了那人一把,实际却是拿话挤兑那人。若那人真有什么高妙见解,又何必请他来这一趟?
那人当即怒道:“凭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向我请教?梁师曾,这便是你主张请来的救场高人么?嘿嘿,原来不过是黄口孺子!”
关天养也怒了,站起身来,直视那人,“晚辈哪有什么救场的本事?不过是闻讯赶来襄助一二罢了。既然前辈自认为可以独力胜任此宝的强化,那晚辈此来是自讨没趣。告辞!”也不顾鲁长恭的挽留,扭身就走。关卿云跟了出来。
那人一串冷笑之后,就道:“好狂傲的小子,好狂妄的小子。也不过十几岁,就敢在我等面前胡吹大气,真是不知所谓!”
梁师曾摇了摇头,没有发言,只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杜友逢站起身来,不声不响地就往外走。众人分明一怔。梁师曾也没有留,倒是鲁长恭道:“杜兄,你作什么去?”
杜友逢这下停了下来,冷眼环视众人,嘿嘿地道:“人是我主张请来的,看不起他,就是看不起我,我留下来做什么?”丢下一声冷哼,扬长而去。
针对关天养那人也作了怒,“原来都是冲着我来的。好,好得很。看来这里能人士异无数,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告辞!”也起身就走。
梁师曾这次却出言挽留了。“宫前辈留步!”笑着环视了众人一眼,“各家有各家的意见,有分歧也是再所难免的。眼下大家都是为了鄢奚宝藏而来,宫前辈若是就这么撒手走了,之前的种种努力岂非都白费了?要不这样,今天姑且就议到这里,明日再行讨论。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宫姓老者也顺着梁师曾递来的台阶滑了下来,“好,我权且就多留两日,看看那小子到底有什么真本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杜友逢出了方丈室,就对候在门边的关卿云和关天养道:“跟我来!”到了后院精舍中坐下,杜友逢心中的怒意兀自难平,满脸的愤愤然,坐了良久也不曾说一句话,眼神阴得吓人。
关天养不好开口,就求助地看着关卿云。关卿云轻声道:“师叔,你也不必往心里去。宫前辈的脾气古怪,修行界谁不知道?你也不必跟他一般见识!”
杜友逢哈的一声冷笑,“前辈?他在我面前充哪门子的前辈?家父与玄阳真人平辈论交,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实在是可笑得很!”
关天养既不识得那位宫前辈是谁,也不曾听说过玄阳真人的名号,只得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关卿云见杜友逢论较起了辈份来,也就不敢再插话了。
宫泽乃丹元宗排行第一的长老,虽只有六百余年的修为,但其师玄阳子辈份极尊,又于五百年前飞升,连带着他这位关门弟子也显得无比尊崇起来。别说是丹元丹了,遍观当今修行界,除了极少数遁世不出的名宿尚能与他平辈论交外,便是玄武宫掌门马承风、重极门宗主李延极之辈都还是他的晚辈呢。
谁都知道丹元宗长于火丹之法,号称天下第一。而宫泽不但精于炼丹之术,甚至还对法宝强化一道极有研究,曾于一日之内创造出了连续成功强化出三件灵品法宝的纪录,因而名震修行界。尽管多有人背后讥讽他不务正业,但他在法宝强化一道之上的天赋却是勿庸置疑的,就连重极门上代宗主顾贞观也夸他是个罕见的天才,只可惜投错了门派。
一则是真的有才,二则是辈份高,长期受人尊崇,脾气自然也就好不起来了。
杜友逢一通发作之后,心情似乎好些,见关天养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就沉声问道:“看你信心满满的样子,倒是有把握将五行锁元尺强化好了?”
“是!”关天养也懒得在杜友逢面前装样子,哂然一笑,“对我来说简单得很,没难度可言!”
杜友逢听了这话倒也不惊奇,怔怔地出了会神,然后才道:“能就行,能就行呀……”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踱了两步,眉头又拧得紧紧的,显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