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武举留下的龙脉图 (1)(2 / 12)
师父在,也就是说,打开机关的人,应该是师母,那么小石狮上的血手印是师母的,台阶上的血迹也是师母的,那她一定是受了伤之后打开的机关,可是,她人呢?
或许是日本人把她绑走了。
孟德突然看到地上有血滴落下的痕迹,顺着血迹来到了后窗,看到窗框上也有血迹,他爬出去,顺着走了几步,发现那人间隔的步伐很大,也就是说这人的轻功极好,再看雪地上的脚印,不是师母的,这么说,师母是被人救走的!
孟德快速地返回来,安排家丁把其他几个下人都找回来,把院子里收拾一下,或者先把院子封了,让李红江帮忙把师父的尸体先运回山里,约定了碰头的地方。
孟德说他最多一个时辰就赶回山里。他先沿着血迹快速地跑了一阵,追到了罗山,看来救命之人来自罗山,再跑了几步,找不到血迹了,估计是那个人帮助师母把伤口包扎了。
孟德立刻放弃了追寻师母的行踪,他快速去与李红江碰头。
原来武家的几个下人已经返回来了,他们已经将武天浩安葬了。孟德给师父磕了三个头,拿起师父的那把大刀,这刀要比金龙刀轻不少,孟德说:“师父,我一定用这把刀,替你报仇。”
他的话音刚落,远处的山里突然响起枪声,他们侧耳听了一下,声音来自玲珑背。
李红江问:“怎么办?”
孟德对武家的几个下人说:“你们下山吧,我打小鬼子去。”几个下人收拾了铲子,快速下山了,孟德背了刀,朝着玲珑背跑去。
李红江在后面跟着,小声说:“孟大哥,就我们俩人,行吗?”
孟德说:“咱们不是没有枪吗,我给你弄枪。”
他们两人,一窜一跳地向着枪声跑去。
第二节 活着,比死更难
话说刘牧之和武冬梅,在李家大院的客栈里找了个房间住下来。大年三十在外面住店,本身就很让人奇怪,两人厌恶店小二那奇怪的眼神,住在房间里的时候,更是不安心,不知刘家大院里的情况如何,且又知道了日本武士已经去过了武家庄,师父师母的生死不知,心里更是着急。
两人惴惴不安地等着,后来听到街上有人喊叫着,原来是山岛带着土匪和日本士兵去城墙上加强警戒。刘牧之明白,整个招远城已经全部被土匪和日本人控制了。
如果想出城去武家庄看看的话,虽说不是太难,但是要连夜赶回来的话,总有些难度,毕竟刘家大院里的事情还没有落停,心里总是惦记着。
天越来越亮,街上的鞭炮轰鸣声稀了,刘牧之决定先回刘家大院看看。武冬梅的嘴巴已经撅起来:“咋就不能先去武家庄看看呢?”
刘牧之说日本人现在就想抓住咱们俩,咱们不能一起行动,你在这里等我消息。
刘牧之来到刘家大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院里的红灯笼有几盏已经灭了,但是没有人去点亮。刘牧之没有从正门进,而是从侧门进去,他直接到了堂屋。
堂屋里坐着刘爱冬和几个下人,杜管家也在桌子边坐着。
刘牧之进去的时候,刘爱冬慌乱地站起来,说:“牧之,你可回来了。”刘牧之说:“叔,你坐,用不着这么客气,我爹和我娘有消息了吧?”
刘爱冬说没有,他忽然尴尬地把翡翠戒指拿出来,刘牧之这才注意,祖传装家谱的盒子放在桌子上,这么说,刘爱生已经将家谱传给了刘爱冬,按理,如果刘牧国在家的话,这些东西应该是传给他的。
刘爱冬说:“侄子,你爹是突然做的决定,让我不能拒绝,既然你回来了,你把这些东西替你爹收回去,还是转给你大哥牧国。”
这时杜管家也站了起来,说:“老爷在离开之前,将家谱传给了刘爱冬老爷,并将刘牧梁过继过来做老四。”
老四刘牧梁已经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皮大衣。
刘牧之听了,点点头,说:“看来我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刘牧之踱了几步,叹了一口气说:“凶多吉少。”刘爱冬看看刘牧之说:“牧之,你看如何处理?”
刘牧之说:“叔,你就按照祖上订的规矩来接管吧,咱们血管里的血都是刘家的,不分你我。”
刘爱冬问:“二少爷,你和牧国,都是老爷嫡传,论资质和天赋,都远远地超过我,理应由你们兄弟承接。”
刘牧之说:“叔,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咱们刘家的祖业与它比起来只不过是沧海一粟,我爹肯定是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所以才如此安排。此事安排你来做,也许更可靠,我和我大哥牧国,都有可能做不好这件事情。”
刘爱冬有些无奈地点头,刘牧之对杜管家说:“按照老爷安排,协助我叔快点儿熟悉刘家的事情。”杜管家点头称是。刘牧之心里琢磨着,一定要给刘爱冬再找个帮手,这个杜管家毕竟不可靠。
天已经亮了,刘牧之安排一个人快快出城打听武家庄的事情,不过,很快这人就回来了,说东城门那里的守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