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只有比武一种选择 (1)(6 / 12)
大牛,二少爷回来了。”
大牛微微地睁开眼,笑说:“武师父教我武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二师兄,你说是吗?”
刘牧之本不想承认大牛是师父的徒弟,心中矛盾万分,还在迟疑,大牛的气息微弱,两眼却盯着刘牧之。
武冬梅狠狠地掐了一下刘牧之,刘牧之想到师父的惨死,想到大牛的赤诚之心,再也忍不住,抽噎着点点头,大牛淡淡地一笑,说:“我做鬼也要替师父报仇!”而后,他的笑,凝固在脸上。
刘牧之再也忍不住,转过身去,突然大喊一声:“我要报仇!”
他的声音巨大无比,震得房屋嗡嗡响,刘爱冬带着刘家的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发作的刘牧之。
刘牧之眼里的泪,滚了一下,没有下来,硬是忍回去了,然后轻轻地说:“把大牛入土。”
刘爱冬立刻组织人为大牛更换寿衣。
刘牧之来到院子里,大喊一声:“开门,打开大门!”
吱呀呀,一阵响,刘家的大门打开了,刘牧之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日本士兵的枪哗啦啦指向了他。
佐藤山木从汽车里出来,远远地看着刘牧之,得意地笑,说:“这头狮子,终于被激怒了,但愿他失去理智。”
刘牧之还没有走近佐藤山木,日本士兵的枪已经挡住了他。
刘牧之大喊一声:“佐藤山木,你听好了,我接受挑战!”
第四节 比武准备
一旦作了这样的决定,就如同面临在悬崖之边,所有刘家大院的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炸弹摆在眼前,正待点燃引信。
刘家的人,都保持缄默,连夜,刘爱冬在院子里布置了灵堂,摆放大牛的身体。刘家二老辞世时所做的仪式还没有撤掉,白灯笼又点亮了,院子里,白茫茫的,增加了肃穆之气。
死者为大。灵堂摆设完毕,刘牧之对刘爱冬说:“二叔,给亲朋好友发个唁信,就说武天浩的入门三弟子英年早逝,在刘家大院停灵三天,尤其是我师父的拳友们都要发到。”
之后,刘牧之又问门口的情况,得知佐藤山木已经坐车回去了,只留了十几个日本武士和日本士兵在大门口,刘牧之命令把大门敞开,把所有的白灯都点上,送大牛上路。
约有半个时辰,刘爱冬把报丧的人组织起来了,都是一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大部分是习过武的,他们的腰里都系了白带子。刘牧之安排道:“每队人马,每个方向,各自报出三十里地,明天上午返回。”
刘家大院的门口,已经摆了祭桌,放了麻布,安排了进行接待的人,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已经有人来此吊唁了,在大门口领了麻布系在腰上,到灵堂给大牛送行。晚上九点多,大师兄孟德带了两个人来了,一进灵堂,跪下磕头,哭道:“大牛,你虽然不是师父的正式入门弟子,但勇敢可嘉,我孟德虽有武功一身,与你相比,愧不能生呀。”
刘牧之听了此话,扭过头眼泪没有忍住,滑出来,他用手抹了一下,说:“大师兄,大牛现在是师父的三弟子。”
孟德听了,又拜了一下,然后拉着刘牧之来到屋里,问:“二师兄,怎么你要跟日本人打?”
刘牧之冷静地说:“打,谈何容易?我答应跟他们比武。”
孟德说:“师弟,你别天真了,早晚要打的。”
刘牧之说:“刘家这么多人,不能因为我都牵扯进去,与日本人比武只是我个人的事情,你们不要参与,另外,刘家大院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得多多担待着点儿,千万不要跟日本人正面冲突。对了,你的人呢?”
孟德说:“我让他们分散了。”
刘牧之说:“好,那你找个房间休息吧。”
第二日上午,报丧的人陆续返回,吊唁的人陆续来了。太阳正当中时,来了一队日本武士,由二狗子带着,四个日本士兵背着枪跟着,他们来到刘家大院,日本武士拿着挑战书,用日语宣读挑战书,二狗子同声翻译成中文,告诉刘牧之:三日后,在县城的广场,柳生与刘牧之比武。
刘牧之冷冷地回道:“既然是向中国人挑战,那么就请遵守中国人的规矩,五天以后,比武。”二狗子对日本武士翻译了,日本武士骄横地说:“那就再宽延几天,让你做好准备,只不过延长了你的死期。”他说着哈哈大笑。
刘牧之听了勃然大怒,纵身一跳,抢过日本人手中的挑战书,揉成一团,噌地塞向日本武士的嘴,那日本武士疾身向后退,怎奈刘牧之的手像吸盘一样黏在了他的嘴上,几个日本士兵哗啦啦一拉枪栓,对准了刘牧之,二狗子惊慌地拦住:“不能开枪,不能开枪,开了枪,跟谁比武呀。”
日本士兵骂道:“八格,八格。”
刘牧之喊道:“给我滚!”
几个日本人气鼓鼓滚了。
刘牧之松了一口气,送走几个吊唁的朋友,刘牧之来到孟德住的房间里,孟德正在站桩,刘牧之说:“大师兄,你帮个忙,想方设法弄几把日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