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警员见状连忙迎上前去:(1 / 5)
“对不起,先生,今天这里不营业。”
“佛门净地,怎么能叫‘营业’?”对方一脸严肃地反问道:“就算是,你也不应该说出来。”
凭借多年奔走在办案现场的经验,周探长觉得这小子绝对不是偶然路过,于是大步走到他身前。
“大清早就来烧香拜佛,朋友你心很诚嘛……”
对方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周探长几眼:“大清早就来庙门口堵人,朋友你们多半是来办案的咯。”
周探长看了看腕表——7点45分,于是会心一笑: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也是来办案的特派员吧?”
年轻人张开双臂:“你看我像是来烧香的吗?”
“周智,”探长友好地伸出了右手:“本案的负责人。”
对方毫不拘谨地握住老周的手,轻轻摇了两摇:“林飞羽,”他露出一脸灿烂的微笑,“本案的新负责人。”
“林……飞……羽,”周智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些疑惑的神情浮上眉梢:“您的……您的队伍呢?”
“队伍?”林飞羽愣了愣:“什么队伍?”
两人尴尬地对视了片刻,探长这才恍然大悟:“莫非就你一个人?”
“一个人还不够?”林飞羽耸耸肩:“难道这案子很复杂吗?”
“复杂?”周探长松开握着林飞羽的右手:“我干这行三十年了,就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案子。”
“唔,”林飞羽撅起嘴,看起来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说来听听?”
“你……”周智额前渗出了几颗冷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某个吃饱了饭没事做的公子哥给耍了。
仿佛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林飞羽一边把手伸进风衣的内兜,一边微微笑道:
“需要看我的证件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探长连忙摆摆手:“我只是以为……你已经看过本案的报告了。”
“如果我说我没有呢?”
虽然周智一向以“积极配合上级工作”著称,但无论如何,这次他是有些无能为力了。这位老警察强压下胸中的恼怒,把持住平静的语态:
“遇害者一共是八人,七位是寺内的僧侣,还有一人是游客,死因均为……”
“颈部遭利器切割断裂,没有其他伤口与打斗痕迹,”林飞羽顿了顿:“根据血迹分布初步推断,陈尸现场就是第一现场,但遇害者头颅全部不翼而飞,至今下落不明——让我猜猜,案情是这样的对吗?”
周智略显不满地点了点头:“你看过报告了……”
林飞羽沉默了几秒,突然收起笑容:
“两点,”他伸出左手,摆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然后一步上前,几乎是脸贴着脸耳语道:“第一,动机是佛塔下的舍利子;第二,犯人现在还在庙里。”
周智吃了一惊,连忙向后一步小退: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干这行只有五年时间……”林飞羽顿了顿:“但很凑巧,正好遇到过一模一样的案子。”
“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不是孤立事件?”
周探长突然明白了,原来有人曾经查办过类似的案子——这就是为什么上级在看到案情报告之后,几乎是立刻便有了回复,并派出了所谓的“专业人员”——也就是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林飞羽。
“你听说过‘赤练’吗?”
“赤练?”周智摇摇头:“一种……蛇?”
“不,一个邪教团体,成立于1646年的7月17日或1647年的3月17日,最初打出的旗号是‘匡扶正法,反清复明’。”林飞羽的表情异常之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他们曾使用过‘血滴子’进行暗杀,并在全国范围内建立了一整套严密的组织体系,1754年被清政府剿灭之后,赤练很快销声匿迹,直到辛亥革命开始后才又卷土重来。传说他们发现了舍利子的奥秘,并学会了用它来制作名为‘梵天’的秘药——据说是一种可以让人超越本界的超自然粉末。”他摆了摆手:“当然,如果那东西如果真实存在的话。”
“这……”
周探长咽了咽喉咙,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这说的是……哪部电影里的情节吗?”
“不,探长,”林飞羽指了指脚下,压低声音:“这就是正在我们面前发生的情节,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它画上句号。”
刚接触到这奇案的时候,周智便已经隐隐感觉在它背后,一定有个非常不同寻常的真相。而现在看来,这个案子不仅仅够“震撼”,还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畴。
“那么……林先生,我们也不要拐弯抹角了,”老周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警员:“现在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多么熟悉的问题啊!“现在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在国内的几乎每一次任务中,林飞羽总会被各行各业的“好心人”问上个几遍。他虽然很希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