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揭开谜底(1 / 3)
那人绝对没有藏牌,看他洗牌,似乎也没什么手法,而且那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做老千的料,但是他天天赢,肯定有鬼,可是鬼在哪里呢?我很郁闷!
由于我对长沙冬天的气候不适应,再加上着急,一个多星期后,我病倒了,晚上发着高烧,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夏哥找人送我到医院打点滴,打点滴时,我诅咒那个死胖子,把我知道的所有恶毒的字眼都用上了。
我仔细回忆那胖子拿牌、洗牌的姿势,他肯定不是一个职业老千,但是出千,千人千样,难道是哪个环节我没注意到?
连续几天,我不是打喷嚏就是流鼻涕,走到哪里,都带着一打面巾纸。夏哥又输了很多,看着夏哥输钱,我的压力越来越大。他们散场,我还坐在那里发呆,他们互相说笑着收拾自己的筹码,这时我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胖子把扑克都收起来揣在兜里。我忽然有个想法,是不是扑克不对呢?
常规蜜蜂扑克作假就是在背面做暗号,可是扯马古这个东西做暗号没用,该几点还是几点,发出去的牌能透视看到,在这个游戏规则里也没多大的用处。我想不明白扑克有什么问题,不过还是留了个心眼,下次去的时候我让夏哥早点带我去,我得找王哥聊一聊。
第二天下午3点多,天就黑了,又开始下雨,还下得很大。见了王哥,我问他:“你们的扑克从哪里来的?”
他说是从专门渠道进的货,绝对没问题。也是啊,根据这个游戏的规则,扑克作假应该起不了啥多大作用。又和他们聊了一会儿,王哥和夏哥看我病怏怏的,都来宽慰我,他们越宽慰我,我就越不好意思。还真不如直接鄙视我,那样我还可以心安理得逃离那里。当时我真是一分钟也不想待了,偶尔也想:没事跑这里来逞啥能呢?
当天晚上他们继续玩,我还是像个瞎子一样看热闹。我想确认一下,那胖子走时会不会把扑克带走。果然,牌局结束后,他又随手把扑克一起拿走了。直觉告诉我那扑克有猫腻。联系到每次开始玩都是胖子主动去服务台拿扑克,我想肯定是扑克有问题。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我还没整明白。其他在扑克上作假的赌博游戏往往是通过看别人的底牌,但他们玩的这个游戏没必要提前知道别人的底牌,知道了也没用。
但那个死胖子为什么要带走剩下的扑克呢?我想这个绝对是关键所在,于是我留心观察,每次他都自告奋勇去拿扑克,按理说这样的会所服务绝对到位,喊一句话,会有很多服务员提供服务。他自己拿牌不合常理,于是我决定看看他是怎样拿牌的,说不定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一天我早早去了,坐在服务台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他们的会所杂志假装漫不经心地看。等了很久,他们一群人悠悠然上来了,那胖子直接去服务台拿了两副扑克,我的眼睛就跟着他一路进了包间,我发现他把扑克揣在兜里的。我也晃悠进去,那两副扑克已经躺在了他们玩的桌子上了。
照例我又是看热闹,还是没看出结果,夏哥又输了很多钱。看热闹的时候,那胖子和我说:“天天来也不玩,多没意思啊,要是没事可以上来玩玩。”我随口说:“我没那么多钱,玩这么大手会抖的。”他听了,哈哈笑起来,说:“没事,你姐夫有的是钱。”
我说:“我姐夫不会让我玩,我只是个公司小职员,没他那么多钱。”话没说完,我就后悔了,出来找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大好机会被我错过了。如果当时我上去玩,起码我能知道我发出去的都是什么牌,那样我会早点看到结果。
那胖子换了扑克,问题是换了扑克又怎样呢?他到底换了什么扑克,里面有什么古怪?他换的扑克跟我常见到的老千扑克肯定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呢?我感觉离答案越来越近了,可是揭开谜团的关键我还没找到。我决定先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换了扑克。
第三天,我在一家卖殡葬用品的商店买了一根白蜡烛。然后提前去了会所,大概1点多我就去了,直接去找王哥,要求他把所有要提供给那个包间的扑克都拿给我,而且要求他把服务台的人给支开。
我担心服务人员可能也是他的同伙,我当时变得很敏感,除了王哥和夏哥,其他人在我的眼睛里都是可疑分子。王哥照我说的,支开服务员,把所有扑克都拿给我。然后我找了个空房间,用蜡烛在所有的扑克上都做了记号(记号在外面的包装纸上,我做得很巧妙,就是有心人去看也看不出我做的记号),随后我又把扑克原样放回去。
等待的时间可真漫长,晚上他们又聚集在一起,我还是假装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那胖子拿了扑克进了包间。他们还是老样子,聊天喝茶,一点也不着急玩。我心里有事,也只能干着急。
可算等到他们开始了,照例又是开封,拿掉大小王,洗牌,下注。不过我的心思没在那上面,我的眼睛一直盯在那扑克的塑料包装纸上!
包装纸被他们随手丢在烟灰缸里,我马上出去找了个干净的烟灰缸进去给他们换上。那些人好像又在开我的玩笑,大概意思我听明白了,是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