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的黑衣人 (1)(8 / 12)
杂了一些类似鞋印的纹路。“这是从哪来的?”赵昊启接过拓印图边看边问道。
元宝嘻嘻地笑了,“您也猜不着吧?这是我从马厩地上拓印下来的。”
“真的?元宝你好厉害!这可是意外之得。”
“是吧,元大哥我厉害吧?快佩服我!”元宝得意非常,下巴高抬,要是他有尾巴,现在肯定是高高竖起轻快地摇晃着。
赵昊启忍笑道:“我是很佩服你呀,踩了马粪还会把自己的脚印给拓下来。”
房内响起了俩小童和翠晴的喷笑声。
“公子……”元宝霎时拉长了脸,哀怨地看着忍笑的赵昊启,“您敢笑我,我就不告诉您那个是什么印!”
“你少臭屁了,不就是邵老板交给唐三娘的玉佩的印子嘛,用不着你来告诉我。”
“我还以为就我知道……”元宝一脸遗憾。
“连你这猴子脑袋都知道是什么,公子会不知道?”翠晴指着玉佩印子中央清清楚楚的“昌”字纹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那是你的脚印?”赵昊启朝拓印图努了努嘴。
“不是,我踩的是另外一坨更旧的。当时我一踩上去,就察觉不对劲,一瞧,脏死了……好臭!想起都好像能闻到臭味。”元宝夸张地用手捏了鼻子,把在一旁静静听着的两名小童和翠晴逗得咯咯地笑了。“我赶快把鞋底往草堆上揩,却看到更往里的另一坨比较新鲜的马粪上有这些印子。我仔细一瞧,就想说不好这个就是那个玉佩的印子,上面还有半个脚印。当时我就想,肯定是唐三娘什么时候溜进客栈的马厩,不小心玉佩掉了,正好落到新鲜马粪上她还不知,一脚狠踩下去……玉佩就给压了上去。”
翠晴踮起脚透过赵昊启肩膀望着拓印图,“这脚印那么大不是唐三娘的吧?”
元寿立即捂住鼻子嚷嚷:“肯定是大哥自己踩的,臭死啦!”
“都说了不是我踩的!”元宝狠敲了弟弟一记。
“鞋印子看上去跟大哥的差不多大,你还不认!”元寿捂着被敲痛了的脑袋,委屈地噘嘴大声道。
“笨蛋,那也有可能是进进出出的衙役们踩的呀!”
赵昊启适时开口发问,打断了元家兄弟的争吵,“脚印只有这么点儿?”图上的脚印大概只印了鞋头的三分之一。
“是的,那坨马粪只有那么点儿大,印子又刚好是在边缘。要是脚印全印下来就好了,至少能大概知道是何人的。”
赵昊启兴奋地道:“这已经足够了,玉佩印子可是个宝贝啊!”
“宝贝?”元宝双眼盛满疑问。说实在的,印子他是拓下了,但他只是凭着对赵昊启的了解,推测到拓印下这个会让赵昊启高兴,至于到底有什么用他可是完全没个想法,更遑论上升到宝贝的高度。只是个印子又不是原物,哪来的价值?
赵昊启把图小心卷起,递给他,“元宝,明早拿着这个印子找个玉石工匠把它翻刻出来。”
“翻刻?”元宝迷惑地接过图,双眼带着满满的疑问。
赵昊启俏皮地朝他眨眨眼,“先不告诉你何用,到时候你自然知道。”
“又使坏心眼了。”元宝无奈地嘟哝着收好拓印图。
赵昊启又问道:“你拓印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没有,四下无人,神不知鬼不觉的。”
“二楼的回廊上下看了?”
“看了。”
“地上有见到有细线、细绳或铁环之类的东西吗?”
“没有。”
“那定然是被那人收拾妥当了。潆香楼呢?”
“唐三娘的屋子有一道暗梯,梯口有道小门,就位于厨房与龟奴们卧房之间,据说唐三娘就在梯口处被胁持。看,我画了张草图。”说着,元宝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上面乱七八糟地画了草得不能再草的草图,简直就跟小孩子的乱涂鸦没什么区别。
赵昊启笑了,“你这叫草图,跟道士画的符差不多。”
“能看就好,公子您就别挑剔了!元大哥我的画就这模样。”元宝指着草图继续说明。
唐三娘房里的暗梯门有上下两道木闩,上面的木闩上方开了个小窗,平常唐三娘从暗梯进出之时就不闩上下方的木闩。从外头锁上小门之时,从小窗伸手在里头闩上上方的木闩,再用一把三轮密码锁锁上小窗的两扇窗页。因为方便出入,平常唐三娘都爱从暗梯进出。
说着,元宝想起一些自己感到疑惑的事,“有件我挺在意的事,据龟奴们透露,那天晚上起风,天气有点儿凉,北面的其他厢房都关上了所有窗户,就只有唐三娘房里正对门口的窗户打开。还有,琴音姑娘的房里贴在窗棂上的窗纸被捅了个大洞。”潆香楼的窗棂是镂空雕花的,被捅破的地方有小孩子拳头那么大。
而唐三娘什么时候外出过就无人能说个明白。只知道当晚九时左右窦威曾到潆香楼找过她,楼里的龟奴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潆香楼。无人留意到她的离开,在正门迎客的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