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1 / 3)
时候麻烦就大了。”
搭档仔细考虑着什么。
我:“要我说还是用笨方法吧,咱俩在业内查一下,还有没有这种情况,然后再问所有能问的人,看看谁有办法,哪怕能提供减缓的途径都成。”
搭档:“嗯,也只能这么做了……她被不良暗示影响了这么久,再加上一年多长期的自我暗示,想一下子解决的确不太可能……而且照现在的情况看,时间拖得越久她的身体状况越差。”
我:“你有人选吗?”
“有……但是……”搭档一脸纠结的表情看着我。
我知道他想起了谁:“你不是要找你老师吧?”
搭档:“呃……可是我想不出更好的人选,没人比他更精通心理暗示。”
我:“嗯,他已经算是这行里活着的传说了……可是……你不怕被他骂?”
搭档做出一个可怜的表情:“怕……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我猜他不会拒绝的。”
我:“你打算怎么跟他作铺垫?”
搭档:“铺垫?不铺垫,反正都要挨骂,索性明天直接带这对父女俩去找他。”
我:“我们跟着他分析?正好我想多接触他。”
搭档:“你以为他会让咱俩跟着分析?那是不可能的,他有自己的小团队。就把人暂时交给他好了,我相信他肯定有办法的。”
虽然看上去他说这些的时候很镇定,但是他眼神里流露出的是畏惧。
第二天。
我们回来后已经是中午,进了门搭档一直在嚷饿,然后忙于找电话订餐——其实,他每当精神高度紧张之后就会有饥饿感,我很清楚这点。
看着他挂了电话后,我问:“我真想知道他打算怎么做。”
搭档:“谁?我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师?我也想知道,但是我不敢问。”
我:“要不过几天你打个电话给他?”
搭档:“呃……这个……他今天心情算是好的,没怎么骂我,等过几天我打电话的时候可就没谱了……”
我:“你也有怕的人。”
搭档起身去接水:“我也是人好么?又不是孙猴子,就算是孙猴子也怕菩提老祖……对了,你说,那个很瘦的家伙会不会是什么邪教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确很厉害。”
搭档:“嗯,他让我想起了‘恶魔耳语’。”
我:“什么耳语?哦,你是说原来欧洲那个?”
搭档:“对。”
我:“我有一点儿印象,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来着?”
搭档:“19世纪,欧洲有个人利用催眠犯罪,他只要俯在对方耳边低语几句,无论是谁都可以被他催眠。所以当时的警方和媒体给了他一个绰号‘恶魔耳语者’。”
我:“后来抓到了吗?”
搭档:“没,但是行踪不明,也没再犯案。其实,只有将近10起案件记录。”
我:“据说?”
搭档:“不,明确记录。”
我:“那他会不会是逆向消除掉了对方的记忆?所以没有更多记录?”
搭档:“这我不清楚,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这些专业领域的知识。有那种可能吗?”
我想了想:“嗯……不分场合的话,比较难……”
搭档:“昨天这个情况,细想的话我会有点儿不寒而栗。”
我:“你指那个家伙的本事?”
搭档:“不止这点。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咱们已经在业内问了一圈了,没有近似的事件发生,对吧?这样说起来的话,就只是这一例,但奇怪的是却没有明显动机和目的。”
我:“嗯……然后?”
搭档:“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是什么?”
搭档:“你想想看,那个家伙编造出‘时间线’那么科幻电影式的一个故事——什么‘时间维护者’啊,世界末日啊,然后通过催眠让对方接受,并且还为此设置了反催眠暗示,防止解除暗示……这么花心血的一个情况,他因此而受益吗?看不到,对吧?所以问题出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认为那家伙的唯一目的就是:尝试一下自己的催眠能力,他也很想看看效果到底有多强,所以他虚构了一个很复杂的情节。”
我:“你的意思是,他也是第一次尝试目视引导催眠吗?”
搭档:“是的,而且我猜后来他虽然不出现在女孩面前,应该还是跟踪了她一段时间。”
我:“想看看效果如何吗?”
搭档:“是这样,当他确定自己的催眠和暗示很成功后,应该就会策划更大的事情了,并且肯定会因此获得某种自己想得到的。”
我:“诞生了一个新的‘恶魔耳语者’……那,这个女孩……”
搭档喝下一口水:“只是试验品……”
我:“试验品……”
搭档仿佛是在自言自语:“那个家伙的本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