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29:一瓶威士忌(1 / 2)
她扬起下颚,穷追不舍,“我不清楚,你可以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入骨?”
“恨你入骨?”他阴阴地低笑着,骇人的双眸瞬间变得深沉,“是,我是恨你,至于原因你自己最清楚。”
又是这句话,她不经意地将他眸中一闪而逝的阴影收入眼底,猛然间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不然他怎么会在她三番两次的逼问下,只是含糊其词地一带而过呢?
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与十八岁生日宴会有关吗?可是那次明明是他救了落水的她,难道是与她落水的原因有关吗?那么,她落水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不是象家人猜测的是失足落水吗?
疑惑的目光再次迎上他的脸,倏然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又向她逼近了一步,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能听到彼此交融在一起的呼吸声,幽暗深邃的冰眸给人一种诡异的不安,“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牙尖嘴利的么?”
她下意识咬了咬唇,心脏咚咚跳得厉害,移动着脚步,手腕和后背已经抵上了门板,无路可退了,迫不得已,只得开了腔,“我想你应该与我保持距离为好,别忘了我已经结婚……”
这句话瞬间激怒了他,大掌倏然钳制住她的下颚,冰凝的嗓音比寒夜更加冷寂,“你该死,你知道吗?好好的美国不待,你偏偏要回来,你不应该回来,更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你真的很可恶!”
他语气中有着阴森的煞气,恐怖、危险,而又咄咄逼人,她下巴被他蛮横地握在掌心,被迫与他对视,或许是她的幻觉,竟然在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眸里看到了几许矛盾和挣扎。
她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不禁充满了嘲笑的鄙视,“你真是蛮不讲理,我回不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是你逼我现身的,如果不是你,我还会继续以平庸的普通身份做着秘书的工作,是你,使了手段把我在国内的消息告诉了厉野的母亲,本来我们可以老死不相见,这一切都怪你!”
他紧抿起唇蓦然不说话,布满了血丝的黑眸死死盯着她脸上的那抹控诉。
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打颤,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这一刻仿佛是在与魔鬼对话,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过去的暴力重新上演,示弱不是她的作风。
“怪我么?”他低喃着重复,危险的上眼眸瞬间眯起,修长的手指骤然慢慢滑动,冷硬如死神般抚摸着她优美线条的脖颈,仿佛要在下一瞬间夺走她的性命。
“难道不是吗?”她极力忽略他指间的温度,看出了他有些迷离和动摇,继续做着努力,“放我走,我们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有家庭,我有丈夫,我与你不应该这样独处一室……”
“丈夫?”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俊容上的表情转眼凝固如霜,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山般将她紧紧压在门与他之间,欺近她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仿若一个阴谋在上演,“如果给他戴顶帽子,你觉得他还会愿意和你维持一段出轨的婚姻吗?”
她读出了他语句中的不怀好意,霍然倒抽了口冷气,全身动弹不得,用力别开脸去,颤抖着声音大叫,“你……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以前你不也得到了快乐么?”他俊脸上展露出邪恶的笑容,霎时又擒住了她的下颚,忽然加重力道,她下意识张开了唇,就在这一瞬间,大量的液体被灌进了口腔,她猝不及防吞咽下去。
然后,他突然放开了她,她脚下一软,冰冷的液体一路往下,滑进了胃里,靠在门后大声咳嗽着,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他又骤然大步奔回来,这次他手里拿着一整瓶威士忌。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魔鬼,疯子……”她惊恐地摇着头,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害怕,迈开大步向离他较远的地方逃开。
没有开灯的公寓里,她快步奔跑着,被灌了一整杯烈性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只感觉头重脚轻,还没跑出几步,又被他轻易抓住了。
“你放开我,我不要喝,不要……简君易,你这个魔头,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走开……走开……”她尖叫着奋力挣扎,拼命摇头不让他得逞,心里不断哭喊着,谁来救救她,谁来告诉她这是梦,她会醒的,这是梦,这不是真的,不是!
他咬牙低咒着,手臂强悍地箍住她的腰身,使她无法动弹半分,另一只手从她头后伸过来攫住下颚,这次他的力气象是要把她整个脸捏碎,吃痛地呻/吟一声,他借此机会,蛮横地将酒全部倒进她嘴里。
她被迫仰着头,下巴被他捏得疼痛万分,逼出的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酒精不断吞进胃里。
她好恨,好恨好恨,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为什么不放过她?她委曲求全,把外表弄得丑陋又糟糕,却还是逃不开他,上天为什么对她这样不公平?为什么?
一瓶威士忌很快就见了底,她整个人瘫软在他臂膀里,感觉有团火在胃里烧,随后体内象有无数道炸弹在爆炸,意志渐渐模糊起来。
全身燥/热不安,依稀感觉自己被放躺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身上的束缚一一件件被脱离,她陡然意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