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檀番外 (2)(1 / 7)
的纠结,最后一张滑出相机的闪光,快门定格的瞬间
若2002年6月中旬,重新再开始一次故事——《烟花烫》
原来,爱情还是那么伤。
左手番外
我想我的人生是肯定受到了诅咒,从我有意识分辨这个世界的颜色,还有人的眼色开始,就从来没好过。
年少轻狂,我跟我妈说:如果我的人生受到了诅咒,那肯定是老爷子下的。
长大了,我才知道,老爷子早年就是性无能,我是谁的孩子,我不知道,估计老爷子也不知道,他还没有那个胆色拽着我去做亲子鉴定。
我从来不去问我妈妈,因为我怕她伤心。
男人卑微的自尊折磨着老爷子,所以他把折磨转嫁给了我,我五岁那年,胳膊上的第N个烟头烫伤的印记开始,我就非常充分的享受着家庭暴力对我的锻炼和呵护,做男人的,这点儿事儿还算个屁啊?有本事他就宰了我。
我20岁混上了大学,老爷子50岁了,我就是什么都不做,他还能熬的过我吗?
我有想过一个最混蛋的想法,如果他能活过80岁,我就在他80岁生日那天问他:我是你儿子吗?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你儿子吗?
1998年4月中旬,初夏,学校门口。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
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打女人,但我还从来没打过女人。
孙子的,这个戒竟然她破了,因为她根本就不像个女生,胖刀是混蛋,但她跟瑟一起也够猖狂的,在我面前动手?什么意思?
我抡过拳头还想损几句,怎么这么不禁打?
然后,瑟说:你丫混蛋,连女生都动手。
我这才知道,原来丫是一女的?太逊了我。
我有一哥们儿叫易名,刚好跟她同系,知道我对她动了手,挺埋怨我的,之前我已经道歉了,易名竟然还让我正式的去道歉?真够娘的人,跟胖刀一个德行。
我和胖刀跟着易名去他们上课的综合教室找她,她出来看见我,就跑了回去,我还纳闷,这么胆小?然后我就看见她暴怒的拿着教室里的扫把冲了出来,没想到她还挺有胆色的?
1998年4月中旬,餐厅。
反鸿门宴,说白了,是给她和瑟赔礼道歉,谁让我揍了她?男人还真是不能随便犯错。
喝酒的时候,她竟然无所顾忌,我本来以为我就够能喝的了,没想到被她灌的晕晕乎乎的,她绝对是诚心的,算了,谁让她是女的,我让了。
那天我喝多了,胖刀扶着我回去的。
胖刀说了一路,胖刀说: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别的女生会挨我的揍吗?
1998年4月末,学生会竞选。
我向来对学校的破事儿没有兴趣,易名说有她参加竞选,他答应了带人去捧场,我一点儿都不想去看,腻歪,还不如让我在宿舍睡觉。易名又拿我对她动了手说事儿,我忍了,谁让我流年不利了。
参加学生会竞选的人在台上乌哩哇啦的讲,声音高亢的跟毛片里男人女人□也差不多。这个比喻是俗,但我就不爱看人家表决心表的脸都憋红了,所以我一直在睡觉。
是易名把我晃醒的,我醒了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拍巴掌,我以为完事儿了。
易名有些兴奋,说:哎,到她了,帅吧。
我到现在都搞不懂,易名当初对她的感觉是什么?是对同乡?是单相思?还是真的把她当蓝颜知己了?
我抹了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的看礼堂前台上的她,她穿了白色的衬衫,白色衬衫被宽皮带束在深蓝色的牛仔裤里面,我打了瞌睡,就这副样子,换了别的男生也得打错她。
她声音很粗犷,气场很强,我怀疑她都不用麦克风。
我听不懂她的自我介绍,因为她用的是什么狗屁藏头诗,好像是把她的名字藏在一首听着很豪迈的诗词里,跟别人那种表决心的方式好像有点儿不一样,因为我没打瞌睡。
胖刀说:不赖啊。
我什么都没听进去,打量她好一会儿,除了白色衬衫领口处的白皙皮肤,我实在找不出她身上什么特征标志着女生。
前排有人站起来鼓掌,是我哥们儿最烦的一男生,他撬了我哥们儿的马子。
我问易名:那小子得瑟什么?
易名说:他在追她。
我冷笑,真够可以的,花花公子配不男不女吗?我还真不信那孙子能把她当回事儿?
1998年4月末,餐厅。
我生日,我喜欢热闹。
易名带她来,我有些意外,我请吃饭的人里面,没有一个没挂过科的,包括易名。
索喝多了,迁怒她男朋友抢了自己的马子,逼着她喝酒。
我拦了下来,男人管不住自己的女人,犯不着别人的事儿。
系里的女生追我,给我买了蛋糕,但我不喜欢吃粘粘糊糊的东西,当时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