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合欢(2 / 4)
粗鲁煽巴掌了:到都到了!回去白跑一路不说,一文银子都没借到,回去拿什么孝敬我老婆?
见得三人走进,有红纱美人便持着琉璃盘儿在斑斓乱舞的池水里舀来蓝绿之水,往三人身上轻轻洒溢:“主人们好啊~~哧哧~~”
干,这女人怎生的和小青娘一般软骨?王粗鲁咽着口水,虽那女人丰/胸/翘/臀,万般惹人冲动,因见将军已然踏上台阶,赶紧地将将随了上去。一身的富贵财主打扮,偏生动作粗嘎雄壮,好生突兀。
只当是发了横财的土匪前来撒欢,惹得台下美人们纷纷捂嘴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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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香楼不同含笑,这里的美人出卖的是身子。中间是条长长的廊,廊上有美人斜倚,在男人们的攻势下颤/动着胸/前/丰/润萋萋娇吟,见玄柯等人三道魁梧之躯走近,越发将长腿儿扳/开、胸脯儿挺起,巴不得让人看去她燎/人的勾魂技术。
两侧是大小不一的各个房间,里头各种不要命的呻/吟声、鞭打声、摇床声高低起伏;更有些纨绔子弟,竟是干脆门也不关,一群人将将围成圈儿上下齐齐伺//弄着一个美人。
这里就是个堕落的欲乐天堂,没有德、只有性,没有你玩不了,只有你想不到。
看得王粗鲁与张大海都拔不动腿了,眼看着那群纨绔将女人浑身上下塞得都没了缝隙,那女人脸上还要挂着嘻嘻的笑,虽心里头气愤,底下的老二却早已不听话地鼓起来个老大的帐篷。
“他妈的,亏老子们在前头吃酸菜喝稀饭给他们卖命打仗,他们倒在这里做神仙!”王粗鲁抹掉一把口水骂道。
“呵,你若是羡慕,我也替你叫上几个来?”玄柯淡淡瞥过一眼,撂开下摆自寻了一间空屋坐下。不大的屋子墙上挂着红绳,角落摆着圆球,满屋子诡异花香袅袅,直看得人心生波澜。
他虽是第二次来,上回去的却是对面的含笑素楼,况昨夜才与女人那般极乐欢爱,此刻即便再是如何定神,也终究有些恍惚。
三人坐定,有青衣小仆从门外恭身走进,一本微厚的画册递至玄柯手中,嗓音细腻莞尔,极是好听:“主人请看,画了蓝圈儿的姑娘尽随您挑选~~”
玄柯略略一扫,却尽是些赤/身/裸/体的美人画册,摆着各种不要命的羞人动作,旁的字解更是将个人擅长的技艺分分详述,好不勾/人魂魄。脑袋里又浮现出青娘昨夜蛇一般缠在自己胯上“呵啊”欢唱的情景,心里头的疑惑更甚……怕自己不慎乱了心神,忙将册子合了起来。
“这些我都不要,你便将下头洒水的美人叫上来便是。”玄柯将册子推回,从怀中掏出来一叠油黄银票。
“这……红姑娘近日在受罚期间,接不得客,”小厮才要犹豫,只看着那超出寻常数倍的银票,小嘴儿一抿,忙乖乖退身出去。
“主人您稍等片刻。”
直把王粗鲁看得心肝都要碎了,气哼哼咋着舌:“啧啧~~将军,你便是真生青娘的气,也没必要花恁大价钱去找女人哪!你这银子,够、够我老王一家九口吃上多少年了!真他妈不值当!”
“放心,我自是少不得你的跟班费。”玄柯微凝着眉,心中的疑惑早便在第一次来藏花阁便存下,却只觉中间偏生少了一丝儿的弦,接不上,搅着心。如若花些银子便可以将来龙去脉探得清明,又有什么不值当?
正说着话,那洒水的红姑娘已然款款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软趴趴的笑,半透明的纱裙下是一弯蛇样袅袅的娇/躯,尤其两只丰/润大得好似一掌都握它不满,直看得屋中旁的二人一瞬僵了骨头。
红姑娘一双媚眼凝着正中丰神俊逸的肃冷男子,血红的唇便弯了起来:“呀~~这位大人,我好似记起来你是谁了呢~~”
口中说着,素手去了衣裳,软着骨头就要往玄柯怀里趴。她惹了阁主不悦,可是有多少日子没沾染过男人了,此刻难得来个如此英武的生猛男子,如何再能错过?两眼都要放出光来了。
那一身诱//人的雪//白登时便呈现在六目之下,上头的两点殷//红与下头浓密的黑了了分明,扑鼻尽是诡异的惑人熏香。玄柯深凝着眉,却并不去推她,视线往女人两臂上扫去,左臂上赫然一朵彼岸红花,只那色彩暗淡,远远不及家中女人妖冶。
战场上素来讲究兵不厌诈,他原也不是个迂腐之人……感知女人的迫不及待,心知找对了人,却偏生吊着她的欲,不肯给她满足。薄唇微弯,似笑非笑道:“呵呵~~美人儿记性甚好。在下新从北边来了两位朋友,今日你便替我伺候他们。”
女人妖娆之躯一顿,顺着玄柯视线向旁的二人看去,一个满脸络腮胡子黑似阎王,一个瘦不伶仃半老书生,眉眼间登时一暗,又软绵绵撒起娇来:“不要麽~~人家就喜欢你~~不然奴婢再去叫上两个姐妹来伺候二位爷爷便是了嘛~~。”
好似怕被玄柯推开,越发将巨//隆的雪白往将军怀中贴去,上下蹭着他,两手从后头徐徐往下爬去,蛇一样的挑逗开来……
却哪儿知道玄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