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 / 3)
不能再张开,每日看着她的眼恐怕再不能看她,整个人冰冷冷的,安静而消损了。
她扑到他身上使劲摇晃人也毫无动静,泪水就像决堤的河坝流淌不止。常璐以为是白瑾塘又来了,这就起来击鼓鸣冤!
此时她思来想去,也不能是白家人做的,到周县令这就说出了对柳洪福的怀疑。
她怀疑是他杀了三叔。
不用她怀疑,周县令已经派人去抓他了,常璐长跪不起,她看着地上衣衫凌乱的女子,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很多年都没有感受到了可怜。
“常璐,”她叹息道:“其实你不差什么,比起水笙,你只差一个贵人。”
常璐听不懂,还好周县令没打算解释,她只问她:“三个月之内你若不嫁人,只能配以官配,结果你知道的。”
……
周县令的办案速度就没这么快过,到了晚上,白瑾玉和瑾塘给放回来了。白家终于有了一丝人气,白母坚持在门口放了盆炭火,让他二人踏火而过,说是去去晦气。
水笙这几天一直没有睡好,此时也十分疲惫,她和白瑾衣在白家呆到了半夜,最后还是抱着赛虎一起回到了布庄。
柳少谦赶紧帮两个人放了热水,水笙却累极不想洗,白瑾衣谢了好友,就拿盆拿水给端到了床前。
水笙合衣歪在床上,赛虎在地上扭着身体爬来爬去的,她就一直看着这小狗发呆。
瑾衣给水盆放在床下,伸手去脱她的鞋袜。
吓得她连忙缩脚:“干什么?”
白瑾衣大力握住了她的脚腕,帮助她脱鞋:“你累了就躺着,我给你洗洗脚解解乏。”
“别!”水笙赶紧坐起来:“我自己洗。”
“别动!”他低着头按住了她两脚放入了水中:“我来。”
她看着他的发顶,他温柔地撩着水,暖暖溪流在心里涌动。
最初遇见,他是和煦的春风,看着她的目光总是温柔晴朗。阴差阳错,水笙暗暗叹息,巧是赛虎爬了过来。白瑾衣一指点在小狗狗的脑门上,赛虎不屈不挠地往盆里爬,他一边给她洗脚一边逗弄着它,本来不喜欢小狗的水笙见了这场景,忽然也觉得十分温馨。
晚了,两个人并肩躺在一起,白瑾衣给水笙细细盖好被子,自己也挨着她紧紧的。
也许那天的欢爱是真的突破了心理障碍,她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窘迫,反而这个男人给她的是暖暖的安心。
就这么想着,水笙侧身过去抱住了他的腰身,黑暗中,他的目光竟然微微闪动。
“怎么了?”她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没事,”白瑾衣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他小声低喃着:“我以为你还怪我。”
怪他?
以前的确怪他。
她身体一僵,继而抓过他的胳膊枕了上去:“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水笙——”白瑾衣轻轻吻着她的秀发:“我对不住你,不能给你一双人的白头。”
“傻瓜,”她伸手打了他的头一下:“既然对不起我,那就加倍对我好吧,不然我喜欢白瑾玉不喜欢你看你怎么办!”
本来是玩笑话,可白瑾衣却沉默了。
他没有说出口,他已经感觉到了水笙的变化,恐怕这种变化,她自己却还没察觉。
她的确是喜欢了白瑾玉。
次日,水笙早早起了,又是新的一天,她必须面对一切,重新来过,她的事业,她的婚姻,忽然就信心满满……
柳少谦在前面急急地唤着她,她从内室过去,只见他指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可不等他说出来,她已经看见了,这个女孩儿样貌精致穿着华贵,这种华贵不体现在布料的质量上面,也不体现在布料的颜色和花纹,她穿着的衣裙样式简单,颜色普遍,单单在袖口裙角,腰间都勾勒着一圈圈的薄纱,用以饰物。
这纱,极难见到,应该是贡物。
她也激动了,想要研究这纱呢,纱就来了。
“小妹妹,你来这是想买布吗?”
“不啊!”这女孩指着她脆生说道:“我来看看你!”
“看我?”
水笙没懂,可这女孩却是调皮地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掉头跑出去了。
她连忙去追,到了外面,见那女孩儿正低头站在一边,她身前一个男子负手看着她,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竟是要一起离开。
水笙连忙跑过去:“等等!”
女孩儿回头看见了她,吐了吐舌头。
男子也转身过来:“叫我?”
他清月之容,双目含笑,可惜水笙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女孩儿身上,并未注意。
“请公子留步,”她斟酌着措辞:“今日见了这小妹妹十分合眼缘,店里有个新鲜玩意儿想要送给她。”
“什么东西啊?”女孩儿顿时好奇起来。
男子顿时责备地看着她,女孩儿虽然不满却还是老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