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 / 3)
证呢?
即使他们没有夺位的想法,可是他们每个人的身后可都有着一股势力,而这却是任何一个登基者都容不下的。
高举的酒杯,肆无忌惮的笑声,却有着多少真挚的笑容,笑得越大声,背后却显得越是那么的空洞和萧索。
“六弟,皇帝登基,为何不见母后?”酒过三巡,落凌王独孤音尘突然开口询问。
新皇的继位和登基,太过仓促,也有些反常,先不说独孤云峥还身在齐国,生死未卜,就是皇后,也未见现身,这种种迹象也太过诡异,可是却无一人提出异议?这是为何?
有些事情,他们心中明了,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却无从询问,也无从知晓。
“母后?三王兄也惦记她吗?”独孤鑫源诧异的看向落凌王独孤音尘,脑海中在回想着关于独孤音尘和皇后之间的过往。
好像想来想去,也想不起他们什么时候有过那么亲切的来往。
“六弟,你这话问的就不对了,难道母后就只允许你们惦记,就不许我们记挂了。”一旁的独孤行风眉头一皱开口了,虽然他们确实和皇后没那么亲近,但是毕竟有过那么一小段时间的相处,皇后不是要求他们每早都给她请安,还得向她回报所学吗?
要不是那么短暂的时间,皇后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看出了他们的兴趣所在,他们又怎么能够觅得良师,安宁的拜师学艺呢。
当然他们的师父并不像当今的皇帝的师父那样德高望重,更不像卫国王(二皇子)独孤云峥的师父那样名震奉天,但是却也是个中翘楚。
独孤音尘对建筑比较感兴趣,因而拜了奉天最为有名的建筑工匠巧手轩辕为师。
独孤行风的性格相对狂放,不喜欢受到约束,因而,投师于散仙门下,刚入门的时候,独孤行风还为此感到愤恨,只因,这散仙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江湖都属于默默无名之辈,皇后让他去,不是毁他前程吗?
可是却不想,在他真正的融入到了散仙门下的生活,当他真正的意识到,散仙身上确实有值得他学的东西的时候,他才发现,散仙所绘的东西,包罗万象,数不胜数。
散仙的教导也符合了他的脾性,随意散漫,想到什么教什么,不管你想不想学,能不能掌握,想到什么教什么,却也是这种教学模式,激发了独孤行风的倔脾气,不服输的性格,咬牙顶住,慢慢的在学习和生活中,掌握了一套自己的方法。
也正是因为他们离开了皇宫,俯首于学习中,他们也就忽视了皇宫中的很多信息。
对于皇后的安排,他们也是从愤恨,转向感激。
可是当他们懂得感激的时候,他们却见不到他们想要感激的人,一声真诚的谢谢,却也无从出口,因而两人在此特殊时刻,找到了素来和皇后亲近的独孤鑫源。
“你们要真记挂母后,会不知道母后去哪儿了?”独孤鑫源嘲讽的一笑,脑海中一个突兀的念头却在此刻滋生。
太子也是莫名失踪,母后也是,母后下落不明,父皇却那么仓促的让大皇兄登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
想到此,独孤鑫源浑身一个寒颤,酒劲也醒了九分。
“母后去哪儿了?”听到独孤鑫源这嘲讽的口吻,独孤音尘和独孤行风同时也看到了独孤鑫源瞬间骤变的脸色,脑海中已经思绪百转,抓住了独孤鑫源话中的重点。
“等二王兄醒了,你们就知道了。”独孤鑫源狠狠的一口饮尽杯中酒,自斟自饮,接连几杯,只想让自己醉的昏天暗地,不去想那让他无法接受的可能性。
如果太子的失踪,母后的出事都是有预谋的,那么大皇兄,不,现在的皇帝,他可有参与?
想到之前,独孤韵那温文儒雅的脸庞总会不时的注视着母后,风雨无阻的早晨,总是第一个到达玄月宫。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吗?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除去母后吗?
再次想到,母后的出宫是大皇兄提出来的,也是大皇兄努力向父皇争取来的,难道这里边也有预谋?
一个个可能性,一个个疑点像爆炸了似地,一时间涌上独孤鑫源的脑海,让他头痛欲裂。
他真的不敢想象,也不敢去想。
难道他们之前的温馨和乐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想到太子失踪后,母后的疏离,母后的幽居,难道这一切都暗示着母后不想牵连他们吗?
越想越乱,独孤鑫源真想冲进宫去,找独孤韵当面问个清楚,可是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却告诉他,不行。
因为独孤韵已经不是他的大皇兄了,而是奉天的当朝天子,他们的皇帝,他们的天。
独孤韵已经不是那个和他们一起围绕在母后身边,渴望温情的大皇兄了。
垂首苦笑,又一杯酒下了肚,可是为何,他丝毫感觉不到醉意,为何他的脑海里还是那么的清晰。
“六弟,此话何意?”独孤音尘手中的酒杯一抖,差点恍出了杯中酒,凝重而严肃的看向了独孤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