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4)
人女人就只有她没有恋爱史,没有婚史,没有家庭保障,更没个爱慕者,这要是再闹出来个这事,那以后的日子就崩想过了。
想到此,沈淑窈强迫自己冷静,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好有个活路,她得赶紧着跑走。
扬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那啥……我……你已经找到家里人,那我就先走了,先走了,美……呃……公子一路平安,一路平安。”
叫得习惯了差些改不过来,沈淑窈边说边往后倒退,只盼着赶紧下船,赶着她的破马车离开。
“走?你以为还走得了吗?”月横看着沈淑窈的眼睛笑得分外缠绵,知道了他的真实性别不是想着如何留下来而是想着离开,这丫头的脑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秀逗。
好半天沈淑窈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这一笑,满江的水都羞红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我想请我的救命恩人去家里做客啊。”
她后退,他便上前,一双凤目紧紧锁住她的身影。
“那个不……不用了,我也是顺道救的,我真不是啥好心的人,你不……不用谢我。”沈淑窈心中在打鼓,好看,真好看,差些忍不住诱惑,一定要顶住,可是被他这么看着会害怕。
“那怎么可以,月横的救命恩人,自然要得到最好的待遇。”月横咬住下唇,似乎这是一件极难处理的时情。
画个圈圈诅咒你
咕嘟,沈淑窈咽口唾沫,活色生香的引诱啊!她不想犯罪,千万不要勾引她。
“呃……还……还是不要了吧,那什么,不是都说施恩不图报是吧,我不图啥……不图啥……俺还有别的事要办,先……先走了……白白……”
别的事,呵……逃跑的事吗?她的那点事不费任何功夫便将她的前前后后全部查出。
“也好,不逼你,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不过……如果你能下的去,那就走吧,我不勉强的。”月横,忽然变了口气。
沈淑窈一愣,这嘛意思,不对,这两岸的光景咋好像在动,不是吧……
噔噔噔……跑到船头一看,湘陵渡已经模糊成一个黑点点,似乎正在向她招手说:白白,沈淑窈泪奔,呜呜……她被绑架了,平生遭遇了一场最不靠谱的绑票事件。
颤抖地伸出手指,指着一脸惬意的人,“你你你……”
你了半晌之后,沈淑窈耸拉着脑袋,认命地挪到船角蹲下,手指不停的在船板上画着圈圈,心中悲愤的怒道:画个圈圈诅咒你。
月横不再说什么,她心理上暂时接受不了,他可以理解的。
忽然沈淑窈跑到裴方面亲,恶狠狠地说:“这位大哥。”
“何事?”裴方皱眉
“麻烦,可不可以把刀借我用。”
“你要杀人?”
“不……我要自杀。”
“……”
————羞——涩———滴———线———线———————————————
妖孽版小剧场:
一天风轻轻,月暖暖,大街上走过一只未修炼成气候的树妖。
某青色楼房前,拉客的小花娘拉住走过的树妖:这位爷进来坐坐,我们这里有的姑娘种类齐全,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找不到的!
某树妖顿觉天朗气清:哎呀!本姑娘这辈子终于听到有人这么唤我这个字了,想必咱的命也不是那么“八成”。
某小花娘:得了吧,爷真会说笑,要是姑娘长成你这样,那还不得哭天抢地去跳饮马河呀!哪还有生存下去的勇气啊……
“噗……”某树妖血染雕花楼。
觊觎树妖的美色?1
沈淑窈虽然思想上一时接受不了月横是男人这件事,可是都已经被偏上贼船了,下不去,那就只能在船上安生呆着,咱又没那本事横渡长江。
舱房内,月横侧躺在软踏上,一双凤眸微闭,随意披了一件月白长衫,整个人慵懒如狐,媚惑且纯洁,妖孽且。
裴方立在一侧,将收集的情报一一禀报:“关于爷这次遇袭,是罗刹阁做的手脚,京城有人出巨资压迫罗刹阁的七杀在途中伏击您……”
“查出是谁了吗?”
“……月寿。”
月横浅笑,唇角露出一抹刺骨的嘲讽:“他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好好地庙堂不坐,偏要插足江湖。”
裴方有些担忧主上最然看起来无事,可上次巨门下的毒并未完全清除,不知何时就会毒发,“经过上次七杀中巨门武曲被主上所杀,其余五杀恐是不会罢休,这一路估计太平不了。”
“她在做什么?”月横睁开眼睛,忽然转变话题,同七杀相比他更想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
“她……似乎很受打击,好像脑子出了些问题。”
裴方没见过这样的丫头,说话不着边际不说,行为有违常规不说,偏偏脑子傻得出奇。
“让她住到我隔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