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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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干活的大爷说的对,男欢女爱,这是每个人的自由,连院子里养的鸡鸭鱼都有自行择偶的权利,作为人,那就更不能落后给动物啊?
所以敢情这档子事,别人不能插手,插手也没用。
爷既然喜欢,他一个做下人的看着就好了;
虽然爷喜欢的那丫头,太怎么不靠谱,可又不是给他当媳妇的,他着急有啥用。
坏了人家姻缘,要遭天谴的,这种事死活也不能干,太损阴德了。
廉贞这次真的没招了,连这个都不管用,他是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看来只能在见到太子后,豁出最后一张牌。
说实话,这张牌,他还真不像抖出来,丢人呀!
文曲扭头看看同他一样不再动弹的廉贞:“没用吧,放弃了吧,这小子整个是一冷热不进的主儿,木头做的,不,是石头疙瘩做的。”
廉贞叹口气:“你说出来这一趟,落了个这效果,早知道还不如跟着贪叔,一块去找禄存姐呢。”
“现在知道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的非要赖在王府不走啊?”
“……”
裴方的耳朵终于可以安静下来,马车的速度快了起来。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月寿是谁? 3
入了夜官道上,一辆超速行驶的马车甚为诡异。
不知是说拉车的马体力好,还是说裴方赶车的技术好,原本两天的路,(当然这个是正常赶路的速度)结果半个下午,一个晚上就给跑完了。
第二日清晨初日高升,丁牟县城里回香居的小二,打开客栈的大门边看到外头停着一辆马车,那马已经四腿颤颤,几欲倒下。
没过多少时辰回香居里走出了几个人,走在最前头的那个显然是个发光体,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为啥发光捏?
因为他从头到脚身上挂了不少闪闪发光的宝贝,头顶紫金冠,腰坠一双金玉满堂翡翠佩;
左右两手各有一个犀角谍;
右手还握着一把聚骨扇,扇面为绫绢,扇骨为象牙;
底端系着一块琅山玉坠,金色的流苏顺着清晨的小风在摇曳。
扇面上提了四个龙飞凤舞不知所云的大字,倒是那落款用的小楷,还可以看清个一二:辰和五年三月岁末月寿;
后边跟了一个红彤彤的小章,如果可以看清的话,上面应该是太子之玺。
若他是个女人定是个金玉满身,恨不得把全部家当都披挂上的超拜金主义。
若是沈舒窈在这里,看到他一定会双目冒光,流着哈喇子,恨不得一把扑上去,死死揪住那几个发光点。
此刻发光的某人,正摇着他价值千顷的宝扇,一双称得上好看的眼睛,盯着出现在眼前的三个十分怪异的男人。
他这副风流的摸样,倒是像极了某两个人;
一个正是三个怪异人其中之一,只是他现在没有了扇子;
另一个在王府的账房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
廉贞觉得那张牌,也到改用的时候了;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月寿是谁? 4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原本刮的正悠扬的东南风,瞬时凌乱,陡然改了航道,刮起了西北风~~
这一声表哥叫的,裴方的手抖得像抽风,“表哥”这小子是个啥意思,是一路颠簸傻了还是……
金光闪闪的人皱眉:“是吗?不过,表弟,我倒是不怎么想你啊,我比较想我那个美人儿姑妈,不知她现在可好啊?”
人家虽然不给面子,可廉贞的脸上的笑脸却丝毫没有褪去一分:“嘿嘿……表哥真会开玩笑,不如我带你去一趟延陵,我娘这两年那可是愈发的漂亮了呢!”
“好啊,等见了十七皇叔,再去也不迟,听说皇叔最近动女色,本太子却是想瞧瞧是怎样的一个国色天香。”
“呃……既然这样,那表弟我就先回延陵等你,随时恭候太子表哥你的大驾。”是天香国色,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天香国色……
“急什么呀,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也要叙上一叙,这眼看就要进安郡,到时候加上你五舅舅咱们好好畅饮一番。”
“咳咳……月……十七舅舅已经见过了,就不用去了,我还是回延陵……”
“别啊,咱们仨还没正式在一个桌上吃过一顿饭呢,表哥我可是十分的心向往之啊!你左边那位想必就是十七叔的得力侍卫吧,右边这个就是文曲先生吧……”
……
几辆马车前后排成行,跑出了丁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