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1 / 4)
穴道之后,双手掰着脖子可劲一拧,咔嚓……
“啊……”
沈舒窈堪比河东狮吼的惨烈叫声,在王府的上空徘徊许久,经久不散~
老廖是靠的最近的,不过人家是医生见多识广,知道那一下子过去之后,肯定是比杀猪还难听的声音;
当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遮住了脑袋。
月横离得有点距离,加上人家是个有功底的人,武艺高强着呢,虽然耳朵上仍然有点嗡嗡,可这也不能否认人家抵抗力弱是吧。
倒是四丫比较凄惨,离得近,又没有神功护体,保护措施做的又不及时,生生被震倒,以至于好几天她都能听到耳朵边有小鸟早叽喳。
月横听到惨叫后以飞快的速度冲到沈舒窈身边,一把抱住她:“淑儿,怎么样,还疼吗?”
沈舒窈试着扭了两下,唉哟,真不疼了,好了。
两个人的哑谜
沈舒窈试着扭了两下,唉哟,真不疼了,好了。
她高兴的摸着自己的脖子扭来扭曲,似乎要把刚才不能动那会没运动的次数,一次给不过来。
经过这一次,沈舒窈算是明白了一个人生哲理。
这人哪,咱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千万别三天伤骨,七天动筋,要是那样,就算守着金山银山,那也没心情花。
月横见媳妇儿好了,蹦到嘴边的心肝终于咽了回去,双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脑袋:“别扭了,一会再扭到,我可不忍心看你再受那份罪。”
沈舒窈一听,也是啊,这罪,他奶奶的,不是人受的,可千万不能再来一次。
“咳咳……”
老廖提醒病后出愈,“互诉情衷”的两人,你们的救命恩人还晾在这呢,还不敢进过来感谢,递上诊金。
月横扭过头只看到,某只得意洋洋的大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山羊胡子,扬起下巴,鼻孔朝天,眼高于顶。
老廖眼瞅着横梁:哼……让你看不起老夫,老夫就算四十年不碰,那下手也是稳准狠,一次到位,敢说灭老夫,你下辈子吧。
月横淡淡扫过去:老东西,让你给我媳妇儿诊治,那是你的荣幸,爷还没计较你在她脖子上乱摸那么长时间呢,你还敢给我要枕金,王府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先把吃的喝的给爷还回来。
沈舒窈看着的俩人,有些闹不明白,要说话就说话呗,干啥打哑谜啊,人家哑谜好歹也有手比划,眼神有交流呢,他俩可好都跟那练定力似的,谁也不吱声。
早就说过咱十七爷的眼神那是比飞刀还飞刀,比寒冬还寒冬,那杀伤力可是巨大;
你说廖大爷这一把老骨头,能经得起他这一记巨大的无声轰炸吗?
自然是经不起的,别看上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的一副盛气凌人的摸样,现下这一会,那整个头都快低到胸前了。
爱护下属,巩固感情
自然是经不起的,别看上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的一副盛气凌人的摸样,现下这一会,那整个头都快低到胸前了。
恭敬的朝着月横作揖:“呵呵,王爷,你看这位姑娘的脖子也好了,老夫是不是可以回北院了。”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这人哪,就得能屈能伸;
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栖身的场所,有吃有喝,万一得罪了这主子,将一把年纪,没有自力更生能力的他赶出府去,那可怎么了得。
“治好了,自然是可以走的,廖大夫,你在王府住了也有将近五年的时间了吧。”
“呃……多谢王爷挂念,到了下月初十刚好五年。”
老廖觉得,有些不大妙,这十七王爷的人品,他多少还是了解点的,说实话,他是不敢评价。
月横点头:“唔……五年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吧,哎,四丫你来府也有七八年了,最近这五年,你见过廖大夫多少面啊?”
此时的四丫,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揉着轰鸣的耳朵暗自垂泪,猛听见爷说了一句话,虽然耳朵现在不大好使,可大抵还是能听到的。
四丫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这个,我算算哈,前年一次,大前年两次,再往前一次……算上今天总共五面,刚好一年一次。”
月横一副大悟的摸样,踱步走到老廖面前。
“廖大夫啊,你看你进府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跟府中的人认识的却没多少,同大家的感情相对淡薄,爷觉得既然同在王府,那大家总要相亲相爱好,你觉得呢?”
“王爷说的是,老夫正有此感,有此感……”人家敢说你说的不是吗,人家现在那是处在低谷嘛!
“本王就知道,廖大夫是个明事理的人,那从明日起,你就在后花园的邀月亭,为全府老少诊病,跟大家好好沟通一下敢情,这个你没意见吧。”
你要是敢有,爷就把你扔到王府墙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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