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长安女儿惜颜色,行逢落花长叹息。(2 / 5)
信的人还在么?”
“已经处置了”
“什么?”
“少大惊小怪的,这群杀货,人人都该死,叫他们协助少主子,经营长安里的局面,就是把咱家的人手,全送到梁扒皮的手上去”
“的确该死,不是说在梁扒皮回来前,把面儿上的事情都收拾干净么,这些西北道的江湖豪杰,还有数百秘密随护的英武军,花了咱家的内库多少财帛笼络,为了那些空白告身,监里咱家又当了多少干系……这可好,全部收拾道人家的军营里去了”
“那……可否交涉一二。”
“交涉个鸟,那位梁蛮子一向不受我们这一路的辖制,光去河北一趟,就有多少诉他的官司还在太上那打着呢,上次宁致远的事情,还没得到教训么?”
“那些人耍的太不是气候,紫台的弹奏就收了一堆,叫他们”
李辅国,冷冷看这几位内廷的要员,攀咬不止,突然开口道。
“现在,更该挑脚的是那几位前相爷吧。”
“恩?”他们顿然一楞。
“那个卫伯玉,什么粗豪不文的武人,这瞒天过海的心计,这次把他们狠狠给摆了一道吧。”
“正是如此”程元振低声道,他自掌有一条来自军中的渠道。
“什么安于养伤,沉于女色,疏于理事,都是假的,不声不响的暗中笑纳了那么多的好处,面上已经对那些人的行事放任不管,却在暗中使亲信搜拿诸多把柄,一诣梁某人回师,立马翻脸拿人”。
“他们几家联手,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人,就这么几乎被一网打尽……什么叫做请罪,什么发往河西北路听效……这些人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厅里的事情,暂且放一放,不要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举,先派下面下得去那几位那里探探风好了。”
“是!”
这些人散去探口风之后。
“大丞,难道……我们真的不管了了么?”程元振小心地道“哪有这种好事”
他的声音变的有些尖锐而愤怨,
“就这么断咋家的苗嗣,咱家舍了这老骨头,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
这算什么事啊。
刚刚快刀斩乱麻处断了城里和军中的烂事。我有些头痛的看着眼前,几个被困倒在地,伤痕累累,却兀自挣扎的年轻人,一回来就接到消息,后院出了状况,有人居然试图闯入我的府邸,结果突破重重阻截,才被被困住。
而暗中守宅的这些笨蛋,要是把人拷问完都干掉埋土里做花肥也就罢了,偏偏还留下来等我处置,弄的大家都知道了,就因为其中喊了一个名字,让他们顿然忌惮起来。
一个伤痕累累的年轻人突然抬起头来,用最大的声音喊出来。
“雪姿”这一声大号,如肝胆撕裂,万般的追思怀念,都蕴在其中。
但是这相隔不过百步,却如千山万坷的阻绝,绵绵无绝的难以再近一步,但那种决然生死的劲头,看的我都有些赞叹了。
可惜我那些将士丝毫不为所动,长久以来战场生死披沥的磨砺,足以让他们无视命令以外的任何事物,刀枪如林挥刺击斩,想铜墙铁壁一样死死压制着他,他身边那些每每想跃身飞跳起来,就会被另一些钩枪给逼落下去,带起点点的血花。但另一些人的目光都变的很奇怪,用眼角偷偷斜望我起来。
我心中也在暗骂崔光远,不是说都底细干净没有任何后遗症么,怎么搞的现在我似乎成了某种言情小说情节中的反面角色,还是那种欺男霸女,夺人所爱的类型。
这可是用众多武林人士锤炼过的合击阵,专门考虑了江湖人士所擅长的一切情况。无论是是防护还是围攻,针对具体目标灭杀还是捕获,都有相应章法。从关中到河北,曾经就有一些敌对阵营控制的所谓豪杰、勇士、高手之流,仗着艺高人胆大的身手,不知死活的来探我的营地,结果大多数都陷没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变成道路旁风干的尸体。
当然,他们的结局也不会例外。不多时,就被擒拿下来。
但是更让我头痛的是后面的事情,居然还涉及到我家后院。
我家四朵名花之首的萧雪姿,据说本来是名门之后,与南朝萧梁的皇族,有那么点关系,祖上更是大大有名的人物,替唐太宗从王羲之后人的弟子怀素和尚手中骗来《兰廷序》珍本,又因为老婆不给纳妾,宁死也要抗拒唐太宗的旨意,以喝醋而名列青史的大臣萧禹,也是着名的书学治世之家,到了她这一代,自然没有遗传了先祖河东狮式的因子,却是将百年书香门第的精华决绝,都凝淬于一身。
本朝虽然因为地理和交通讯息的限制,没有什么公认天下美女排行这种东西,但是作为集天下之大成的一国首都,比别处聚集了更多的财富、地位、权势、资源,在这种大环境效应的多重作用下,毫无疑问的也以极高的比例,吸引、培养、熏陶乃至集中了天下脂粉绝色的精华,光一个皇帝的后宫就号称佳丽三千宫女四万,更别说还有那些宗室勋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