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4)
钟素梅转身,跳起,楼主公孙长的脖子。
“别怕”!公孙长安慰道,双手不自觉地楼住了钟素梅的纤纤细腰。
深夜,老林,孤道。
周围一片寂静,甚至听不到一声虫鸣。
当然,深冬腊月,似乎不该有虫鸣。
即便是有,又有谁能听得到呢?
的确,两个年轻人只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尽管是深冬,两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
棉衣也阻不住来自对方身上的热浪。
公孙长感觉到浑身燥热,从未有过的燥热。
钟素梅似乎在颤抖,双方的手臂越来越紧。
一阵阵从未有过的热香扑到公孙长的脸上,钻入公孙长的鼻孔,沁入公孙长的心脾。
不自觉间,公孙长的双唇已贴上钟素梅热热的,酥*酥的,香香的双唇。
酷齿银牙,香舌琼津……
深夜,老林,孤道。
天地浑然一体,时空凝结一处。
在西方神话中,蛇是引诱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的罪魁祸首,从此,蛇被罚成不能站立的动物。
事实上,即使不能起身,蛇始终没有忘记老本行。
若果,有一男一女,比较那个的,走在一个特殊的环境里(无人),而两人还走的比较近,如果,蛇突然出现,女的很有可能跳起勾住男人的脖子两脚收起离地。因为,像喜欢华丽的衣服是女人的天性一样,怕蛇,也是女人的天性。而跳起来,双脚离地是大多数人躲避蛇类的首选。身边如果有桌子,凳子,梯子之类的更好,如果都没有,只有男人,那就不好意思了,挂在男人的脖子上也不失为应急之策。
而此时,最容易发生某些突发的正常的未必都是两人都讨厌的意外事情。
然而,蛇可能是老手,惯用一些。其实任何惊动都有可能达到同样的效果。只要
只要有特定的人,特定的环境。
譬若,公孙长和钟素梅,在深冬腊月,显然没有蛇,猫头鹰就代替了一把。
猫头鹰。
还是猫头鹰的几声尖叫,把公孙长惊醒。
他放开钟素梅道:“小,小妹,赶快赶路,我们要露宿老林了”。
钟素梅默然回身,任是深夜无人,双颊亦飞满红晕。只是内心的幸福自己品味。这幸福,足以让她在今后的日子里尽情回味。
二人继续前行,在半山腰处,传来几声犬吠。
“似有人家了”,公孙长打破沉默,“肯定是猎户”。
“也许吧”,钟素梅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她很担心。
随着狗叫的加急,树林里透出一丝亮光。
“大哥,你,你不会怪我吧”?钟素梅怯怯地问。
“什么?为什么?”公孙长诧异地问。
“我,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钟素梅幽幽地说。
“啊?……”,不及公孙长多想。
伴着几声历叫,一条猎犬谱了过来,公孙长正待出手,只听钟素梅喝道:“阿黄”!
那狗乖乖地围着钟素梅嗅来嗅去,摇头摆尾,状极亲热。
原来是熟人!
不止是熟人,而且是主人。
“是灵儿吗”?
“爹爹”,钟素梅应道。
说话间,公孙长和钟素梅来到几间茅屋前。
细看之下,是几间茅屋围成一个简单的院落,主房檐下挂一块牌匾曰“闲云居”。
正房门前,一个举着烛火的人迎了出来。
“果然是灵儿,快回来”!那人甚为高兴,及看到公孙长时,立刻严厉地问道:“这位是”?
“啊,爹爹,这是公孙大哥。公孙大哥快进来”,钟素梅好像比先前轻松了许多。
听到“公孙大哥”,那人眼里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那人招呼公孙长走进茅屋道:“还没有吃东西吧”?
公孙长正待回答,钟素梅抢道:“我们带着哩”,随即把所带酒食干粮摆在木桌上,围坐在木兀上。
借着烛火之光,公孙长看到被钟素梅称作“爹爹”的人,五十上下,左脸几乎被伤疤覆盖,甚是影响到左眼,面白而无须,倒是目光锐利,也正在打量着公孙长。
其实,自公孙长看第一眼,他就看出那人左半身有毛病:左腿残疾,左袖虚空,想不到左脸亦是伤疤。
当下起身施礼道:“小可公孙长,数月之前和素梅姑娘相识,结伴行走江湖,今夤夜来访,打扰伯父,深感不安,望乞恕罪”。
“素梅姑娘”?那人反问道。
“就是我,我骗公孙大哥说自己叫钟素梅,公孙大哥,你不怪我吧,我叫‘钟灵儿’”,钟素梅如释重负。
“怪你?要怪,焉用等到今日?到希望这是你最后的名字”,公孙长笑道。
“最后一个,如假包换”,钟灵儿大笑起来。
两人你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