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金殿行凶!(求月票)(6 / 9)
功臣,这是什么道理?国舅倒是诸事有掌握,却不能早日为宁王殿下报仇雪恨,倒让个钦犯阵前把仇报了,说她是钦犯,与理不合。”
伍十三娘是两军阵前杀的乌里合,那么多人亲眼看到,这事情不是能改能抹的。邹国舅有些傻眼……他本意是这事气到了,再有还是为寿昌争的意思。
几个正直的官员们出列齐声道:“请皇上赏下赏赐!”
金殿宽而高,这声音就如洪钟声般回荡,慧娘百感交集,总算可以……
“不行!”
又出来一个人。
来者也花花绿绿,五颜六色,却是宫装的寿昌郡主。她一出来,皇上先就微笑,但是责备:“不宣你怎么能来?”寿昌郡主在金阶下跺脚,是她习惯的动作,撇嘴要哭,手一指大成长公主:“她怎么能来?张太妃留我喝了碗茶,她就先到了。”
大成长公主微笑,今天是萧少夫人上殿的日子,宫里宫外人人知道。
为宁王报仇的人嘛,谁不想见是什么模样?
长公主和张太妃昨天就商议,只怕寿昌郡主要弄出事情来,丢她自己的脸面也罢了,丢皇家脸面那就不好。张太妃的宫女见到郡主进宫,就殷勤地把她弄走,大成长公主就在殿外看,见国舅出声阻拦,心想你为外甥女儿还真想得出来。
是钦犯,怎么不侍候那乌里合去,因此出来阻拦,不让国舅和寿昌郡主如意。
寿昌郡主闹得太不像话,公主们怕她,嫔妃们躲她,太妃们讨厌她,大成长公主是看不起她。
皇上在哄寿昌:“在金阶下站着,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胡来!”再和颜悦色:“长公主上金殿,是传太妃的话,再者,先皇也是许过长公主,有事可以上殿。你呀,还不行。”
寿昌郡主是个不如她意,天也要捅几捅的人。不让上金阶,没法子近距离撒娇,就坐在金阶上,撇嘴看慧娘,对她瞪瞪眼,再次往上道:“她是不是,现在就查,查清楚了,赐她死罪。”
皇上笑一笑:“也好。”
就问封家的亲戚,她们还跪在那里。表姐的丈夫亲眼看到妻子死,人吓得半晕,只直直瞪着萧护,哪里还敢说一个字。
舅母年最长,又怕别的亲戚开口,抢先道:“回皇上,这个人不是民妇外甥女儿封家的慧娘。”她头一回上金殿,居然现在不胆怯了,也是一片为护慧娘这苦命孩子的心。清晰的回话:“死的这个女子,才是民妇的外甥女儿,她是季氏,嫁给这个人为妻。不知道为什么,她起坏心要害这位夫人。昨天是她丈夫来民妇家里,对民妇说封家外甥女儿嫁给官员为妻,身上罪名没有,请民妇去相见。民妇去见了,当时对他说不是。民妇家住城北二道巷子里,邻居们可以作证,一生不说谎言。不知道这一对夫妻为什么坏了心,请皇上明查。”
大成长公主喜欢她出言爽利,又见是有年纪的老人家,笑道:“皇上你看,老人家多好的身体,可见皇上泽备,百姓们有福,才有这积年的老人家口齿爽利,身子康健。”
季氏的丈夫嗓子眼里格格作响,不敢说又不能不说,再不说成了诬告的人,也急了,忘了这是金殿上,一跳起来:“你胡扯!你昨天,分明说她就是封慧娘!”
“昨天?哼,我还没有问你?你昨天不是让我去认亲戚,说得嘴上抹油,今天怎么成了害人!”舅母一番话,把季氏丈夫问倒!
慧娘泪水长流,好心人不是一个,不是两个,而是许多……
人间自有真情在!
萧护再次叩头:“求圣上明查!”他泣不成声:“臣心可比日月,对君父忠心可表!只是有些小人,见不得忠臣诤臣。诬陷臣妻还是小事,胆敢欺瞒君父罪不可恕!”
国舅爷眼角跳几跳,这是骂谁小人?
袁朴同也跪倒:“萧护金殿逞凶,理当惩治!”
张阁老带人也跪倒:“看在宁王面上,请给赏赐!”姚兴献王源鲁永安全在里面。
大成长公主是个女流,知趣不再多话。见寿昌夹在里面说:“是钦犯!”倒有几分可怜她,可怜那个人呀,人家不喜欢你。
这种怜惜,饱含了浓浓的鄙视。
殿上先是争,再就吵成一团。皇上头疼,让人命安静下来。先安排刑部的人:“受理顾家的案子!”再命大成长公主和寿昌:“回宫去。”让布衣们下去,但上年纪人一个赐一瓶子酒,五斤肉,以示吾皇爱民。
夸奖袁朴同几句,什么袁家忠心了,命他为金虎军副帅,即日赶往关城。最后对萧护皱眉:“萧护,你可知罪?”
慧娘大惊,萧护叩头:“臣知罪!”他双手伏地,眼角儿找寻国舅方位。
“金殿行凶,你萧家有再大的功劳也是死罪!”
慧娘惊叫一声:“求皇上,用我的功劳换我夫君一命!”她膝行几步抱住萧护:“求皇上开恩!”
萧护也抱住她:“不要哭,”用自己衣袖给她拭去泪水。
人人不说话,看着这一对夫妻,真是一对壁人。
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