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金殿行凶!(求月票)(7 / 9)
英俊过人,女的美貌温顺。见他们不避人的抱在一处,少帅温柔款款的抬起手指,细心又小心地抹那面颊上泪水,而少夫人哭倒在他怀里,再痛哭面容不走样,口口声声哀求:“求换我夫君一命。”
这一幕惊人的牵动人心肠,看得人人心头一酸,也看得出他们深情无限,一个丢不下另一个。
皇帝也良久再说话,但有几分冷淡:“也好!不过金殿行凶,不能就此免责!罚俸三年,革了你萧家世袭一等侯,到你这一代吧!”
他不是不想当殿就斩!只是斩一个萧护,还有正在壮年的萧大帅!
满心郁闷,起身正想说退朝。
见萧护带着妻子谢恩,再次恳请:“封家案子不通情理,请皇上立案重查!”皇帝再不精明,也猜得出来弄这案子的与寿昌有关,不是国舅就是……石贵妃。
江宁郡王妃自萧护进京后一直在说,幸好没嫁给他,不会是她。
本来想金殿上不提,不想萧护得了性命,却不依不饶。皇帝沉下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吧!”
拂袖退朝。回去实在忧伤,革去萧家世袭一等侯,就要防备萧家生变。又想到萧护驾前行凶,惊魂未定,是尾大不掉的迹象。
袁家已去金虎军,萧家又派什么人为副帅最好?
寿昌迎上来黯然,皇帝看不下去,让她出去玩,再交待不要欺负公主。
公主们看到是她,可以吓退十里地。
……
萧护带着慧娘、顾良能出来,见到天空中飞雪狂舞,却心头喜得似好似见到另一层天。天,还是高的,地,还是深雪,何处传来一段梅花香,香得似平生没有闻过?
只有险些失去又得性命的人才有这种爱惜的心思。
萧护本来打算今天血战出来,顾良能是拼了一死的心。两个人走下殿外白玉阶,顾良能腿上一软,萧护伸手扶住,掩饰笑道:“贤弟,雪滑。”
有官员们来道贺:“幸好少夫人有功,保住性命。”又怪他:“少帅太莽撞。”但人人知道,要不是少帅这一摔,那女子咬住不丢也棘手。
只会刑部里立案,不过要把萧少夫人关起来去审。钦犯?按律是抓的。不管真假,有人出首告,是先抓起来。
少帅当殿行凶,又有舅母后面不承认,就死无对证!
萧护谢过张阁老,谢过一干子正直的人,和国舅瞪瞪眼,邹国舅气得鼻子都快歪了,眼睁睁看着这小子带着那钦犯出宫。
又明白过来,骂了一句:“他倒带着两个钦犯!”
从前朝想到今朝,带着两个钦犯进宫出宫的人,也只有这一个人。雪盖住这一行人远去的身影,邹国舅还气得雪中僵着两条腿,不管那寒冷浸上来。
天阴而若又有暴雪,似乎要变天。
萧护一行人一路上话也没有,赶快回家。车在自家大门外停下来,慧娘也吁一口气,脑袋后面嗖嗖一冷,总算回来。这心思一起,又觉得滑稽,赶快去找夫君。见车帘子一动,长身玉立的夫君满面笑容,伸出一只稳稳的手掌来。
看他面上,好似一个带媳妇走娘家回来的人,是春风满面。
慧娘也甜甜一笑,很想笑得轻松,却总有些劫后余生感。
见大门紧闭,不安弥散开来。才看萧护一眼,见少帅只手推开,门内老梅鱼缸俱在,只少了平时的生机。
“妈妈,秀兰?”慧娘轻喊,萧护扶她进去,若无其事的道:“没有人在,要有劳十三倒茶了。”
“啊?”慧娘脊梁骨又是一寒,一直缩到尾骨上。惊诧只一闪,就过去,她百感交集,这才知道萧护为今天布置的有多谨慎。可是,她喃喃着关心:“他们人呢?”夫妻正行过院子,萧护道:“就回来。”
慧娘就洗手去泡茶。
小厮们一到房中,得了吩咐马上出去。慧娘用一个喜鹊登梅盘子送茶水进去,一进房门,双膝跪下,在萧护和顾良能目光中,一直膝行到萧护面前,含着泪水:“夫君大人请用茶。”
金殿之上摔死表姐,怒斥国舅,以理抗衡……。这这这,全是自认为英勇的十三做不到的事情。她想也没有想到过。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有时候在于心之天地的大小。
萧护唇角上弯,并没有阻拦她。少帅已经成人,却笑得阳光灿烂如金童。他知道十三用这种方式在表达感激,他笑看着,见茶到手边,更笑容可掬,取一盏,见十三泪眸似欲喷薄欲出,小有调侃道:“以后天天如此才好。”
慧娘起身,又送一盏茶给顾良能。顾良能跪下来接的,他太感激萧护。萧护疼爱的人,又呼以嫂的人,小顾公子恭敬地双膝跪下。
惊吓到慧娘:“呀,全是少帅的功劳。”
萧护轻轻一笑,招手命她过来:“还有我的十三,看看多英勇。”慧娘是丈夫说过得空儿就撒娇的人,想也不想噘起小嘴儿:“那以后件件事情都带上十三吧,不要让她闷着当糊涂鬼儿。”少帅笑得手一颤,茶水几乎泼出去,笑骂:“快离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