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番外完(2 / 3)
知怎么为难的虞钦。
虞钦虽然瞧着还算清醒,但因为酒意而潮红的脸颊,被大红喜服拢起的颈项都泛起淡淡粉意,便可瞧出他喝了也不少。
“不多,在把你灌醉之后,宴夫人出面替我解了围。”虞钦道。
宴云何握住虞钦的手,打趣道:“还叫宴夫人?”
“娘亲人真好,也很有气势。”虞钦换了个称呼,衷心赞赏道。
在宴夫人面前,那群武将根本不敢放肆。
宴云何伸手给虞钦取下发冠上的簪子,取下那沉重缀满东珠的新郎冠。
满头青丝坠下,倒映着红光烛火,衬得虞钦的眸色潋滟,美得仿如一场梦境。
指腹挑开青丝,捧住了虞钦微烫脸颊,宴云何道:“我竟真的跟你成婚了。”
虞钦侧过脸,吻过他的掌心:“是啊,我们成婚了。”
宴云何傻乎乎地笑了起来,他指尖勾住了虞钦的一缕发丝:“今日过后,天下人都知你是我的娘子。”
虞钦轻挑眉稍,没计较宴云何嘴上占的便宜,他甚至配合地以袖作却扇,挡住脸颊。
新娘若是对新郎满意,才会放下扇子,洞房定情,却扇礼成。
宴云何隔着那层缎红袖角,吻住了虞钦的嘴唇。
无论是娘子或相公,宴云何都喊得轻易,叫得放肆,他将那寸布料亲得濡湿,描摹虞钦嘴唇的形状。
“娘子。”宴云何哑声道:“让我看一看你的脸。”
不等宴云何更进一步,袍子落下,滚烫的掌心捧住他的脸颊,虞钦吻了上来。
宴云何这时却开始闪躲,甚至笑着说:“合卺酒还没喝。”
虞钦抿着发红的嘴唇,眼神微烫地盯着宴云何。
宴云何却故作不知,而是起身取来合卺酒,直到跟虞钦一同饮下,这才用手背擦去下巴上的酒珠:“我好像喝得有些多了。”
虞钦忍耐望他:“可要叫人再上些解酒汤来?”
宴云何摇了摇头,而是抓着自己衣带:“娘子可要帮为夫宽衣解带?”
虞钦眼神渐深,他刚想伸手解开宴云何的袍子,却听到对方笑了起来。
“怎么了?”虞钦扯开了衣带,看着里面因为酒意,而泛着潮红的身躯。
“我想到你我真正的洞房花烛,是在虞府,你的床上。”
忆起那婚前偷欢,诸多禁忌,虞钦被宴云何勾得破了戒,到底赧然。
更让人害羞的是,宴云何仍在说:“好在你我皆为男子,若不然我这肚子若是早早怀上了,我们娘亲可不像如今这般能给你好脸色了。”
宴云何还有话说,便被捂住了嘴。
虞钦害羞极了:“别说了。”
感觉掌心一热,是被宴云何舔了口:“等你把我折腾得说不出话来,我不就闭嘴了。”
虞钦缓缓挪开手,待宴云何意识到对方的眼神已经变得很危险时,一切已经完了。
床幔落下,不多时晃得比烛火还要猛烈。
宴云何再也无法说笑,他的嘴唇被塞得满当当的,不管是哪一张,都无法继续胡言乱语,只剩沉闷的吐息,以及不时的闷哼。
红烛几乎要被燃尽之时,有一肤色微深的手勉力地从红帐中探了出来,揪扯住那寸帐子,似乎想逃,又似经历了难以承受的剧烈欢愉,将那寸布料揉得汗淋淋的,手背青筋微现。
不知多久,才有人低声道:“寒初,明日还需早起。”
“不是喊我娘子吗?”
“你若停下,我叫你相公都行。”
有人低笑着,那饱含欲色的嗓音听得叫人耳朵发红:“好啊。”
“相公……”
尾音还未落下,便被捣碎了,含在唇舌间,只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声响,一点点地吐出。
宴云何没有错过次日的给长辈敬茶,因为他们几乎彻夜未眠,只在洗漱花了些时间。
因为宴云何耗费了不少精力来清理自己,却仍觉得下腹有些不适。
仿佛里面暖融融的,有什么东西残余在里面。
宴夫人用过茶后,便回了永安侯府。
宴云何被折腾了一夜,本急着回去休息,但是路过院子时看到那株桃树时,忍不住停下脚步。
“这是新的祈福树?”宴云何转头问虞钦。
虞钦牵过他的手:“嗯,若之后你回了大同,我又该给你祈福了。”
宴云何错愕地望着虞钦,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
宴云何皱眉:“我哪也不去。”
“你本就是天上翱翔的鹰,何必困在京城作笼中鸟,先前局势未定,陛下还需用人,不得已将你困在京城。”
“但现在情形不同了,所以不管日后你在沙场还是边境,京城有我。”
虞钦满含爱意地望着宴云何:“淮阳,我也可以保护你。”
宴云何神色微动,胸口中汹涌的情感几乎要压抑不住。可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