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番外（1 / 4）

[你给我穿一次鞋子, 就容易给我穿一辈子的鞋子。但听起来好像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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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酒店，秦在水把试纸拆开，他在灯下看使用说明。

　　春好瞧他, 他眉眼认真, 仿佛看的是工作文件。

　　她耳根发燥，伸手拿过来：“我自己来弄。”

　　秦在水手里一空, 他瞧她一道，春好抓着说明书进了浴室。

　　秦在水看她背影：“你光拿说明书不拿东西？”

　　春好顿住：“……”

　　她只好又转身回到他面前，将他另一只手上的试纸也夺走。

　　秦在水瞅她那样儿，他提步跟着她到了浴室门口。

　　春好回头推他胸膛：“你别进来。”

　　话落, 她一溜烟儿地钻进浴室，“啪”地一下阖上门。

　　门板捎带的风就这么扑在他鼻尖。

　　秦在水：“……”

　　春好手心有些出汗，看着说明书，她看着字，无意识放空片刻，又赶紧甩甩脑袋, 仔细阅读，然后拿出一支, 谨慎地操作。

　　说明书上写五到十分钟出结果, 还没到五分钟, 两条杠已经浮现在眼前。

　　春好心情莫名一沉。

　　外面, 秦在水敲了两下门：“好好。”

　　春好回神，这才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

　　她把手里试纸递给他：“应该是真的。”

　　秦在水接过看一眼，他又瞧向她, 她嘴巴抿着，似乎有些紧张和茫然。

　　春好坐回沙发上，她摸到手机, 先回了手机里的一些消息，还在新年期间，客户的祝福短信一直断断续续收到。

　　秦在水安静片刻，跟着她走回沙发边。

　　他思索着，想起她回北京后，两人行房明明一直都有做措施，应该不会意外中标才对。

　　他继续往前回忆，想起了两人在甘肃。

　　秦在水眯道眼：“是那天在野外？”

　　春好盯着前方的地方，有些魂不守舍：“应该是。”

　　他在她身边坐下：“年过完等医院上班，我陪你去做检查。”

　　“……嗯。”她轻轻点头。

　　秦在水又问：“没哪里不舒服？”

　　“没呀。”春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我好着呢，要不是表妹今晚给我把脉，我自己都不知道。”

　　秦在水没作声。他想起她从甘肃回来后，同房频率很高，他那时一个月没见她了，两人都敏感，她微一叫唤他就被迷得不行。现在回想，他怕自己没把持住力道，弄伤了她。

　　但现在问这种话，似乎有点后事之师。

　　秦在水又看她一道，她除了最近胃口不好，容易嗜睡，其余一切正常，还能跑能跳，跟没怀似的。

　　春好忽而问：“你想要吗？”

　　“想。”

　　秦在水说。

　　“我也感觉你会想要。”春好把腿拿上沙发盘着。

　　她知道和秦在水结婚，以秦家的地位，不可能不要小孩。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想要。

　　秦在水却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伸手摸摸她脊背：“但好好，我想要的原因不是因为要传宗接代。”

　　他说：“而是因为，这是你的小孩。”

　　她外套的羽绒服脱了，只剩一件高领毛衣，她后背肩胛骨硬朗。

　　秦在水：“但如果你不想，我会听你的。”

　　春好一瞬间抬头，惊讶转向他：“如果我不想要，你会同意我打掉？”

　　他说：“会。”

　　“你、你都不争取一下？”春好看着他，她坐直了，圆眼睛眨了又眨，“秦在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好像也是你的小孩诶。”

　　“……”秦在水扯唇，也是没忍住，“不是我的能是谁的？”

　　春好：“万一……”

　　秦在水视线扫过来。

　　“没有万一。”他蹙眉，打断她这无厘头的话。

　　春好看他微绷的侧脸，不知为何，她没忍住弯唇一笑。

　　好久没见他这么严肃了。

　　“……”秦在水微顿，眼里难得含了禁令，“你再笑。”

　　春好立马双手捂住嘴，只露出黑玻璃珠子似的眼睛，她眼睛弯弯，即便遮住了嘴巴，但她仍是笑着的。

　　秦在水眯眼，作势去捉她捂在嘴巴上的手。

　　“好了好了，我真不笑了。”春好求饶说。

　　秦在水抓了她手，却也没做什么，只是将她带进怀里。

　　“但好好，不是我和孩子过一辈子，是我们过一辈子。”

　　“你是排在孩子前面的。”他说，“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想和你一块儿生活，不是因为其他。我们也不会因为不生小孩而生分。”

　　他们又不是因为小孩儿才在一块儿的，他们是一起走过了很长的岁月，才走到今天。秦在水甚至觉得，就算有小孩，也插不到他们中间。

　　春好胸腔鼓鼓的，又莫名发软。

　　“你愿意要，我会替你安排好，就像那天我在沙滩上说的，我会好好教。”秦在水说，“你不愿意要，也不要紧。”

　　他们现在就很好，他好好还很年轻，平顺的时光还没过多久呢。两人结婚后，那些分离的年岁才远去，即便他们工作忙，可已比从前轻松太多。两人每天一块儿上班，中午一块儿吃饭，晚上再一起回家，这样就最好了。

　　就算一定要生小孩，他也希望是她主动想要，而不是突然降临，再被动接受。

　　秦在水揉揉她后脑勺，他低声：“反正还早，有时候考虑，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