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再正确不过的。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我们彻底拥有彼此。
可惜事实并不如想象中完美,最顺利的部分恐怕只有脱衣服了。我们俩都很生涩,脱**光了之后就凭着本能急切地拥抱亲吻抚**摸。那感觉很激动人心,觉得自己体内有热流在涌动,急需一个出口,或者入口。偏偏卡在最后一步进退不得。我俩忙出了一身汗,然后他停下动作,用手细细往里摸索,试图找到正确的路径。这时我才感到些许羞涩,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在不一会儿,他便找到了,重新压了下来,搂着我的腰,深深地埋入我的身体。
那一瞬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是因为痛,而是由于对自己身体的新的认知,就像解锁了一个你一直想要的道具,欣喜夹杂期待。
后来的画面应该不会好看,我们始终没有离开睡袋,不停的起伏扭动,大概会像两条大虫子在打架。
停歇下来,我趴在他汗涔涔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用发梢扫过他的皮肤。
我说:“你是我的人了。”
他失笑,用手轻抚我赤着的肩背,认命似的答道:“嗯。”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我再连哄带骗的了。白天我们在外面采风,一吃过晚饭他就把我拉进小房间,不知疲倦地探索人体的奥秘。
……
其实,梦到现在,我已经确定这个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春**梦了。不然为什么别的事情都很模糊,单单和钱伯寅有关的事就那么清晰呢?原来那些年里,我记得的就是这些啊。
我在法国画室的老师曾经说过:画家应该发展一种情**色的眼光来看世界。看来,我已经小有成果了。
意识逐渐恢复,我攒足力气,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病房里。李时正一脸担心地守在旁边,看见我醒了,立即跑出去叫医生。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后面竟然还跟着我梦里的钱伯寅,我觉得我也许还没睡醒。
原来,前天吃完小菌子后,我就产生了中毒的反应,昏迷不醒,李时发现后马上把我送到丽江的医院,好一通抢救,洗胃又注射,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中年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说醒过来应该就问题不大了,再观察两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他顿了顿,看了看李时,又看看我,说每个人对毒性的耐受度不同,一个人吃了没事,另一个吃了上吐下泻,第三个人就有可能会口吐白沫直翻白眼。每年都有吃小菌子丧命的,叫我们珍爱生命,别作。
其实他的原话不是这样的,没这么客气,简直是在训儿子。
我们俩默默听着,不敢顶嘴。
最后,医生让我好好休息,便转身出去了。钱伯寅有话要问,也跟着出了病房。
李时坐到我床边,关切地问:“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