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年(1 / 2)
作者有话要说: 正式进入霍仙人下章~
传说中出门在外办理事情的青衣府当家人霍长奕在经过好几日的外出之后,终于还是回来了。
青衣府上下夹道欢迎,虽说主子的脸色阴沉的很,但因为他平日里也并无多少温馨的笑容,下人们也就不再在意。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但时间拖得越久,越来越是不对劲了。
譬如,自从那次之后,一向是恨不天天在外逍遥自在的霍二公子却突然像转了个性似得变成了终日足不出门。
譬如,每到夏天他们巴巴等待着要到来的人再也没有来过了,每每三公子回来时,身边也再没有那个人了。
对于尽欢的消失,有下人私下探讨过,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都冒了出来,但却始终没有个准确的答案。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一晃一晃间,居然又是两年了。
眼下正是正午时间,厨房里四处冒着白烟似是要冲破这院子一般,偌大的宅子里却是冷冷清清没有半点人烟,若不是那厨房里还冒着白烟,怕是还以为这只是一座荒宅。
而此刻厨房里几个人正忙碌着,凸凸凸——一阵敲门声传来,来人耐心等待了一下,却无人应答。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被打开,惊扰了附近的一位老妇人,她抬眼望去,瞧见来人连忙问候:“孟主管来了?”
看来是来取饭的了。
思及此她便再也不敢怠慢,赶紧拿了那托盘,朝那白玉青瓷碗里舀了一碗清粥,又配上一碟简单小菜,便赶紧交了差。
“二公子这几日胃口不太好,我便擅自主张熬了清粥,加了些瘦肉进去,这大热天的吃起来也不油腻。”
孟临广朝着她温和一笑,接过了那托盘便离开了。
那老妇人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探口气,身后探来最近来了府上做工的杂役阿三
:“张婶张婶,那二公子今日也没有出门吗?”
她又叹口气,转身瞧着他一脸严厉:“谁准你如此胡言乱语的!奴才就要有奴才样,主子的事岂敢多问?”
“是是是...”阿三见惯了她佯怒模样,现下也不害怕了。又道
:“哎,这次又是几日了?我记得上次二公子出门还是月前的花灯夜会了...说起来也是半月...啊!”
头上挨了一记。
“叫你再多嘴!”
孟临广手上端着那托盘脚步平稳,不一会儿走到一处房门前。瞧着那依旧紧闭的房门,他停下,敲了敲,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二公子?”
门内似乎应了一声。
“这饭菜我便放在这门口了,碗筷公子只需放在门前,过一会儿自有人来收。”
没人回应,孟临广也不继续纠缠,只放下东西,便离开了。
他慢慢走着,又行至一处半掩房门前,敲了几下。
“进来。”传来一声浑厚的声响。
“公子。”
他踏进去,瞧见端正坐在桌前专心处理着公事的人,本来还算宽敞的桌上如今堆满了密密麻麻的文件。
看来这月的事情依旧很多。
“子聆的饭菜已经送去了?”
“已经送达了。”
“他.....又是月余没有踏出那房门一步了吧?”
孟临广答道:“未到月余,只是也差不多。”
执笔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写了起来
“那长安那边呢?最近又何动静?”
“动静倒算不上,只是前几日上朝时听说陆遥与问昕在西北之事上各执己见起了不少争执。”
“西北?此事不一向都是问昕在负责,何以现在陆遥平白无故插了一脚?”
“恐怕此事与魏青有关。”
霍长奕笔停,望向孟临广:“魏青?此人竟还活着?”
孟临广面色一顿:“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二年前问昕亲自出面才连夜将魏青从长安转移到洛阳得以保全了他一条命。原以为此事□□无缝,但近日来许是陆遥发现了此事,魏青虽已倒,但对于路遥而言依旧是一处心腹之患,由此才想着介入这西北之事,意在将西北之权由问昕手中夺回好操纵魏青。问昕又岂会轻易罢休?这争执明里暗里便生起了。”
“……..”霍长奕想了一会儿,又道
“如今这二人关系倒是真的水火不容了。”
陆遥也就算了,就连霍问昕,这两年来也是从未闲置过。
哎
霍长奕又叹一声气,随手拿起几本公文交给了孟临广,又继续批阅桌上东西眼皮微抬
:“把这些东西交给何其吧。”
孟临广一打开门,就已经看到了独自抱着剑在院子里等待着的一丝不苟的孟何其。双目相处,孟何其唤他一声,他随口问道
“这么快就赶来了?”
孟何其点头,接过他手中东西:“公子最近清闲了不少,我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