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3 / 4)
的地点,救下他后我问他为什么不说,他只答如果说了就不能做朋友,因为孤零零的一个人很难过,于是我问他有我在就不难过了吗,他很坚定地点头,然后我又问他希望我活下去吗,‘当然了!’,回答得比任何时候都掷地有声。也许从那一刻起,我就把他当作和萨博一样的重要兄弟了。”
艾斯的脸色柔和下来,我问道:“所以你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从此成了实打实的弟控?”
“你形容得太夸张。”他轻笑着摇头,“真正的弟控是在萨博死后。”意识到自己也给自己贴上弟控标签,他无奈地蹙眉,但还是用轻柔的嗓音说,“萨博其实是一个贵族,但他无比厌恶贵族生活,某一天他的贵族父亲把离家出走的他从我和路飞的身边夺走,不久后便为追求自由出海不幸遇难,我的身边就只有路飞一个重要弟弟了。那时的我真的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恶劣小孩,想不明白萨博为何而亡,我的养母对我说,我的生父以死亡改变了一个时代,弱小的我光想为萨博报仇也无济于事,于是我更坚定了出海的念头,发誓要变得更强,强到名声响彻广阔的大海。很可笑吧?明明憎恨着父亲,却希望自己能成为名声比他更为响亮的海贼,以此证明自我的存在。”
我不想艾斯会吐露如此之多,伴随他的讲述,记忆的片段好似在眼前翻飞。摇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但也无所谓他是谁。我有说过吧,父亲如何奈你不何,虽为他所生,却不为他而生。存在即是意义,所以只要自由地活下去,按照自己心中所想活着便好。”我停了停,又道,“哪怕背负着父亲的姓氏,真正有意义的唯有背负着这个姓氏的人所过的人生。”
他笑着摸摸我的头,走近河边。
若是在阳光下打盹,能否化为虫的死骸和土壤呢?
一首声嘶力竭的生命之歌于心头回荡,正要唱出,却有一个声音先于我响起。如果次元是阻碍,那音乐一定是可以跨越次元的美丽存在。我朝前而望,燃烧的少年张开双臂,仰望蔚蓝苍穹,白云嵌入青空,有如自由之船在青海徜徉。
仆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
我曾经想过去死
冷たい人と言われたから
是因为被说成冷酷的人
爱たいと泣いているのは
想要被爱而哭泣
人の温もりを知ってしまったから
是因为尝到了人的温暖
小姑娘很快从隔壁农场回来,摘了好些蔬菜邀请我和艾斯留下用餐。适逢换下的衣物未干,我们决定留至晌午,也方便我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稍加报答救命之恩。
小姑娘介绍自己说叫莫妲,继承了家族产业以养牛挤奶为生。她请我们进木屋,还请我们喝刚才自己动手挤的牛奶。
我们这才留心到屋内的装潢,门对面的墙上贴满了一个女人、一个少女和一群孩子的合照,少女是莫妲,女人想必艾斯也认了出来:“安巴尔。”
听见我们叫出女人的名字,莫妲不胜惊喜:“你们认识安巴尔姐姐?”
她瞳眸中出世的烂漫令我隐隐不安,正捉摸着从何谈起,她率先讲述了自己和安巴尔的渊源。
事情竟是这般。自莫妲的父母于海军支部担任厨师,安巴尔每半年都会带领威士忌山峰幼稚园的孩子前来牧场体验生活,为期至少半个月。莫妲有一位旅行作家的亲生姐姐,常年在外闯荡,所以安巴尔的到来可以说粉饰了她的孤单生活。不料去年安巴尔两度未来,今年又不见踪影,虽然体验生活不是她们之间的约定,但莫妲还是放不下心,决意今日去一趟威士忌山峰找寻,刚一出门,意外救下溺水的我们,只好明日启程。
她果然不知道安巴尔已死一事,我马上制止:“明天你也不用去了。”
莫妲疑惑地瞧着我,我支支吾吾地开不了口,忽听到艾斯的声音:“安巴尔小姐去年已在空岛定居。”莫妲听后转向艾斯,艾斯又道:“事实上我们今天刚从空岛下来。”
他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会意地应和,进而笑呵呵地胡扯。无非就是搬弄出异世界两年后的空岛现状,原青海人与空岛人和平相处,搭建游乐场啦,合开南瓜咖啡厅啦,修理神社啦。最后严肃总结:“不过你有问题问天上的神,他是不会告诉你答案的。”
莫妲大抵不在意此事,只期待地问:“那空岛有像安巴尔姐姐说的气球吗?”
我回忆了会,肯定地点头:“还有像你一样可爱的小姑娘分发气球呢。”
莫妲闻言羞赧一笑,又聊了会,拆掉收拾好的行李,接着去牧场给奶牛喂饲料,请我和艾斯自便。
我松了口气:“还好今天遇见了我们。”
艾斯正面露笑意地看着我:“你刚才说的好像真的似的。”
“你怎知我说的不是真的?说谎可是要吞一千根银针哦。”
他歪了歪头:“那我们今天岂不是都要吞一千根银针?”
“啊啊,只能祈求神原谅了。”
“神大概不会管这种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