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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总体战 (1)(10 / 11)

每十位军官就有一位自杀,他们以前说这是「第二次大屠杀」,这种大耗损让我们的战果几乎停滞。

另一个合理、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让那些被咬的男孩自我了结。我还记得他们的脸孔,脏兮兮的,长满了青春痘,当他们含住步枪枪口,湿红的眼睛也随之睁大。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没过多久,他们就开始集体自我了结:在战争中被咬伤的人一起聚集在野战医院,同时拙下扳机。我想那是种安慰,知道自己并不是孤伶伶的死去。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慰藉,当然不是由我这儿获得的。

我是神职人员,住在这个早已失去信仰的国家,几十年来的共产主义,接着又是唯物论的民主,使得这个世代的俄国人几乎不晓得也不需要宗教这种「群众的鸦片」。身为随军牧师,我主要负责搜集临终男孩留给家人的遗书,并分派所有我能弄到手的伏特加酒。这是个可有可无的职位,我知道国家正走向哪个方向,我也不觉得会有改变的契机。

正武进攻莫斯科前的几星期,也是科司楚马战役之后,我来到野战医院,为受到感染的弟兄做临终祝祷。他们已被隔离,有人被严重咬伤,有的还保持健康清醒。第一个男孩不到十七岁,他不是被殭尸咬到(跟他的伤比起来,被殭尸咬恐怕还比较好受一点),而是有一只殭尸的前臂被一辆SUl52自定砲的履带碾断,殭尸的断臂还连着血肉与断掉的肱骨,在末端形成锯齿形的断骨,锐利得像矛一样。殭尸伸手要抓男孩,结果殭尸的尖锐断骨正好刺穿男孩的旧军服,插进腹部(殭尸本来想抓他的腹部)。男孩躺在行军床上,腹部仍在淌血,脸色铁灰,的手握着步枪。他旁边横排了五名受到感染的士兵。我照例告诉他们,我会为他们的灵魂祷告,他们要不就是耸耸肩,或者礼貌性的点点头;我收下他们的遗书,这是我该做的,请他们暍一杯,还分他们几支长官给的香菸。尽管我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有股奇异的感觉在我体内骚动着,一阵紧张,一股颤震的感觉一路传到心肺。当士兵把枪口对准他们的咽喉,我开始全身。「大家一起数到三,」他们之中最年长的开口了:「一……,二……」数到二就停了。那位十七岁少年往后飞出,接着又弹到地上,其他人傻楞楞的瞪着他额头上的弹孔,接着看看我手上正冒烟的手枪,枪在上帝手里。

上帝在对我说话,我听见弛的话语在脑海响起。「别再犯罪了,」弛告诉我:「别再把灵魂交给地狱。一那句话是如此清晰,如此简单。军官杀死士兵,我们已赔上太多良善的军官;让士兵自我了结,更赔掉上帝太多良善的灵魂。自杀是一种罪,而我们牧师,是弛的仆人,被拣选成为弛在地上的牧者,只有我们能扛起十字架上的重任,将灵魂从受感染的身体中释放!师长发现了我做的事情,于是我把上帝告诉我的话跟他讲,这讯息也传进了战场上所有军队牧师的耳里,更遍及祖国俄罗斯的每一个民间牧师。

这一切,后来成为知名的「最终洁净」行动,是重燃宗教热情的第一步,甚至超越一九八0年代的伊朗革命。上帝知道弛的子民已经太久没有得到牠的关爱,子民们需要方向、勇气和希望!我们可说是因此从战争中脱胎换骨成有信仰的国家,而且继续在信仰的基础上重建国家。

政府后来发明了很多说法,将宗教加以扭曲。在这些政治说词当中,是否含有任何真实的成分呢?

(停顿了一下。)我听不懂。

总统宣称,他也是教会的领袖……

国家领导人难道不能感受上帝的爱吗?

但是把全国的牧师组织成「死亡小组」,还假借「洁净受感染的牺牲者」之名来杀害其他人,这又怎么说?

(停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那不是你后来离开莫斯科的原因吗?难道那不是你后来跑到这边的原因吗?

(有好长的一阵停顿。我们听到脚步声接近,有人敲了敲门。瑟海神父开门,看到一个矮小、筋疲力尽的小孩,他苍白惊恐的脸上还沾着污泥,他焦急地说着当地方言,边喊边指路。老神父神情严肃的点点头,拍拍男孩的肩膀,然后转向我。)

谢谢你的来访,请原谅我先告辞了。

(我起身要离开时,他打开床脚的一个木质大箱子,拿出圣经和一把二战时期的手枪。)

在美国海军「霍洛凯号」上,夏威夷群岛沿海

深潜机七号看起来比较像双机身的飞机,而不是小型潜艇。我趴在船身右舷,从前端厚厚的透明鼻锥望出去。我的驾驶从左舷跟我挥手,他是迈可?裘伊士官长,老鸟潜水员,可能是美国海军深潜战斗团中资格最老的。他的灰色鬓角和久经风霜的鱼尾纹,与近乎青少年般的热情构成强烈反差。当母船将我们沈降波涛起伏但平洋,我察觉裘伊那没啥特色的口音流露一股「冲浪咖』的气息。

我的战争从没结束,真要说的话,战况其实是越演越烈。我们每个月都得扩大行动,改善装备并强化人力。据说牠们仍有两千到三千万之谱,不断被海浪冲上岸,或者纠缠在渔网中。只要在近海钻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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