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4 / 10)
。于梓枭也带上面具,从另一扇门飞快走出去。
欢喜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瞪着窗子的方向,好像能感觉有东西在移动。她苦笑,妄想什么呢。又是他和别人的婚礼。这冷笑话真的好冷,冷得彻骨。欢喜缩着身子捂住心口。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欢喜无力的起身,脚尖触到地板,冰凉的。
“披上大衣,快点!”是这个时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声音。
“小鱼?!”欢喜吃惊的僵在原地。
于梓枭不做任何解释,动作一气呵成给只穿着睡衣的欢喜披上大衣,拉着她就走。
车上,欢喜也不敢多问,只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车一停下,他又带着她走了很久,似乎是飞机场,噪音大的震耳,欢喜皱眉单手捂着一边耳朵。她感觉得到气氛异常的紧张,于梓枭真个人都是僵硬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住,拖进机舱里。
欢喜害怕了,她抓着于梓枭的手,“要去哪里?”
“私奔。”
还有心情开玩笑?欢喜“霍”的站起里,“你不要命了!你别吓我!”
“坐下。我当然要命,我们还没生孩子呢。”
还开玩笑?她恼了,打他,“你逃婚?雷爷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飞机快要起飞了,他突然喊住:“等等。”然后抓住欢喜的手,仿佛是生离死别的口气:“本来我是打算和你一起走,但是我现在不能这么做,欢喜,你听话,等我。知道吗?”
等我?等我,等我。欢喜在半空中反复的斟酌这句话。你到底还是放不下?送我走也好,眼不见,为净。
纵然情深,奈何缘浅。
一个月后。清晨,欢喜从梦中醒来。又梦见他了。近来总是会梦见他。最初时美好的他,还有如今,遥远的他。希望,是曾经的他,绝望,是此刻的她。
他,一直都没有来,也没有任何消息。也许,新婚走不开吧。
她,开始变得心如止水。近来常去教堂做礼拜,唱赞美诗歌,祷告,牧师讲道,祝福。她开始喜欢这个国家——柏林。幸亏上学的时候她外语学的比较好,和这里的人交流起来并不困难。唱诗班的孩子都很可爱,每次教堂周一至周五有一些周间聚会他们总要送欢喜一些东西。
又是一个做礼拜是周日,欢喜坐在最后面认真的祷告,旁边的人似乎很不认真,竟然还放肆的把手横在她背靠的椅子上。
欢喜嘟着嘴小声用中文嘀咕:“主啊,你要惩罚他。”
那人带着些戏谑意味贴着她耳朵很小声说:“你舍得?”
“啊!” 只这简短的一句,欢喜就这样在大家都虔诚的祷告之时叫了一声,猛的站起来身,突冗的站在教堂里,被所有人好奇的瞻仰。
欢喜回过神,大窘,转身便往教堂外跑。于梓枭伸手想抓住她,扑了个空不小心趴在椅子上。他起身抱歉的对牧师笑笑,立马追了出去。
“欢喜,不要跑。”他追着她清瘦的背影,再一次喊出口:“欢——喜——”
这两个熟悉温暖的字,真的是从他口里喊出来的。欢喜停住脚步,一下子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就好像从前上学考试不及格时伤心哭鼻子的苏欢喜。嘴里胡乱的说着:“我以为你再也不来了……你又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总是不要我……”
这席话弄得他有些慌,赶忙蹲下去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没有不要你,只是一直来不了,也不能打电话,总之……我没结婚,我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我……”
一句半句也解释不清楚。只好捧起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擦去泪痕,他非常认真的说:“欢喜,总之,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真正的在一起。”
“不过……”
欢喜一听还有下文立刻止住了哭声紧张的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可能要和我过逃亡的日子了。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国了。”
“为什么?”
“因为我和雷东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什么大事?”
“你蹲在这里不累吗?我们回家。”
于梓枭牵起她的手,两人飞奔在柏林的大街上。
欢喜心血来潮在他背后高呼:“于先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他也随她一起疯:“不——好——”没有你,哪里都不好。
他问:“我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要亡命天涯,这样还愿意随我去?”
她绽开笑脸仰头宣告:“就让我——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阳光下,他回头看见她清澈明朗的笑脸,她,依旧静好如初。往事如过眼云烟一并涌上心头,从初识走到现在,仿佛过了一世那么长。
在文化宫那一面之缘,深深记住行侠仗义的她。
傻头傻脑的把钥匙藏在树下被他看见。
大胆的表白,那一句:“我欢喜你,你要不要跟我好?”
考试不及格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