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4(5 / 10)
像孩子一样说哭就哭的爱哭鬼,明知道理科不是自己的强项还为了跟他在一起执意要学理,拼了命一样的学习说什么都不肯放弃的倔强摸样。
初吻,她哭着说:好可怕,好像一条虫钻进了嘴里。
她的突然消失,他一颗心被挖空,浑浑噩噩没有方向。
空白的五年,第一次谋面时他狂乱的心跳。
任性顽皮还有点无赖的她,紧紧追逐他的脚步,哪怕是跟不上,也要一条路走到黑死脑筋的执着。
一再的错过,他的妥协,悔恨……一切的一切幻化成一颗永不愿失去她的心,如影随形。
这样的爱情,总是的错误里,一次次逃生。长久以来他第一次开怀大笑,紧紧抓住她温热的手。仿佛是要这样一直跑下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们的婚礼,定在欢喜生日这天。在欢喜常去做礼拜的教堂举行结婚仪式。神父说一口地道的德语,欢喜听不懂,站在台下眼巴巴的等。
他坏笑耳语道:“还好我是个全才,在语言学校学过。”
“稀罕!你了不起。”
“羡慕不来的。”
“谁要羡慕你。”
台上神父抬眼看看二人,轻咳一声作为提醒,这是严肃的婚礼,竟然开小差。一大段讲话结束。
教堂变得异常安静,于梓枭用流利的德语说:是的我愿意。
旁边的她愣了一会儿,被人轻碰了一下才傻傻的说:YES,I do。
教堂外,一群孩子在嬉戏打闹。欢喜和于梓枭站在一起,摄影师喊了一句什么。她恍惚说了一句:“真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惊奇的侧过头,天,她竟然以为自己在做梦吗?却又觉得甜蜜,这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
环着她腰间的手在末端轻轻拧了一把,她转身惊呼:“啊!你干嘛掐我?”
他溢满幸福的脸依旧面对镜头,顽皮的回答:“梦醒了吗?”
“咔嚓”相机的快门声定格住这一刻,他飞扬耀眼的笑脸正对前方,她不知所措的侧脸抬头看他。他们的婚纱照,为何总是这样不同寻常?
从婚礼一开始就出现的男子站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偏头摘下墨镜,再次抬头,与于梓枭四目相撞,彼此心照不宣,会心一笑。
雷东对着他竖起大拇指,代表祝福。于梓枭点头,表示心领。周围开始一片闹声,新娘抛出手中的花球,大家一拥而上。雷东单手插在口袋里转身潇洒的对于梓枭摆摆手,留给他一个孤单寂寥的背影。渐行渐远。
身边的人兴奋异常:“我现在不怕戒指会丢了。”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有两个戒指。一个在手上,一个在脖子上,丢了这个。”她举起右手显摆,“还有这个。”
“那就都别带了,还给我。”
“你是不是吃过毒蘑菇?”
“为什么?”
“嘴巴都毒坏了,说话永远那么讨厌!”
“那你给我解毒。”
“不要。”
“要不要?”
“不……唔……”
——正文完——
(番外)
东东少爷的那些往事
兄弟,就是虽不能与你同生却愿意与你共死的人。——雷东
小时候他其实很会念书,学习一直是班里做好的。父母为他骄傲,妹妹以他为荣。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后来……后来爸爸为了和人争地盘的事有去无回,在哪里被砍死的他都不清楚,只知道家里一下子来了很多很多的黑衣人,妈妈几次哭的昏死过去。
灵堂里父亲的照片还是笑着的,他跪在下面一直不敢抬头,记得最后一次见到爸爸他对自己说“东东啊,你要是考了全校第一名爸爸就给你买那个飞机模型。”
可是他再也不想要飞机模型了,他想要爸爸。不敢抬头是不愿意承认,爸爸已经没有了。爸爸躺在棺材里,被乱刀砍得不成人形。请了最好的殓妆师还是无法修补那些伤痕。这些也都是听叔叔们说的。所以妈妈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和妹妹看,独自一人守着爸爸。
那天究竟来了多少人谁都说不清,外面还守着一大帮警察。
死的太惨了。他搂着妹妹躲在小房间里还听见外面有人在议论。妹妹还很小,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他捂着她的耳朵自己却什么都听得很清晰。眼泪不停地掉却不愿意发出声音。透过玻璃看见妈妈一个人腰杆挺得笔直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之前妈妈哭得那样惨烈,可是在爸爸的灵堂里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也不许他们哭,说,“你爸爸生前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所以不能哭,不能给他丢脸。”
爸爸是个好人,叔叔们都这么说,说爸爸是最好的大哥,说他是被害死的。妈妈在一旁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吓人。那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温柔的妈妈目露凶光的盯着某一个人。可是他太矮了看不见。
他没有再去上学,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