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完】 (2)(10 / 11)
样不同,各有巧思,最后再披上缀有流苏的金绿 云肩。
而半圆形的云肩底部,仅至胸口“膻中穴”的高度,便算上垂落的流苏,也不 能尽掩胸脯。
众贵女随那为首的“陵女”袅袅娜娜起身,几十对或圆或尖、或翘或 沉的青春美乳昂然挺起,被抛得不住上下轻颤,乳尖的酥红有深有浅,于薄罗与流 苏间若隐若现,在迎风跳动的焰火下宛若活物,既奇又美,看得耿照血脉贲张;若 非意识与原本的身体分离,该是硬得无比难受。
被称为“陵女”的银发女郎,依旧是群芳中最耀眼的一个。
她身板纤薄,却拥有一对全不相称的饱满玉乳,腹圆尖翘,将薄罗白纱高高撑 起,连云肩的流苏都随之分成了三股,自两腋与双乳之间垂落,全攀不上那鼓胀胀 的险峰;就算这两只雪乳不是贵女中最圆最大的,然而被她纤细的香肩、藕臂及薄 腰一衬,视觉上却是大得出奇,谁都不及她惹眼。
她一起身,阶下的贵族即爆起一阵低叹,显然为陵女所倾倒的,决计不只龙皇 一个。
但不知怎地,耿照总觉得刻意压低的嗡响里带着恶意,似等着什么事发生, 颇有几分幸灾乐祸。
玄鳞轻哼一声,现场又陷入一片死寂,谁也不敢作声,只余远处轰隆的瀑布、 送来阵阵水气的谷中流风,以及风里劈啪作响的炬焰燃烧,在湿凉沁人的空气中萦 绕不去。“陵女,朕杀了忌飏,你没意见罢?” “陛下是尘世的主人,尘世的一切,无不是绕着陛下运转,星辰日月,尽皆如 此,况乎是人?”陵女低垂眼眸,娇细的语声里没有一丝起伏,仿佛说的是日升月 落一般的常事,没什么好讶异的。“说得好。”玄鳞点了点头:“风陵国中,虽然绝大部分的人都愿做朕之臣民,只恐将来又生反苗,朕决定 将他们都杀了,以绝后患。你身为接天司祭,从使者学习寰宇秘奥,以为天佛与尘 世的桥梁,多识天机。
依陵女看,朕颁下的这道旨意……合不合适?” “陛下定夺,不必征询旁人,尘世中也无人有资格指点陛下,陵女亦然。陛下 明察。”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贵族们,这时又骚动起来,连耿照都听得出,若非碍于龙 皇之威,现场只怕要炸锅。
但……
这究竟是为什么?
玄鳞却未喝止,听得连连点头,似乎颇为受用。“你每回说话,总能让朕获益匪浅,龙心大悦。只是朕觉得奇怪,前岁大旱, 虺夷颗粒无收,你劝朕开仓放粮,救了无数人;蜃夷有无知妄人寇边,你劝朕诛杀 主谋即可,毋须举族连坐……你既是风陵国的公主,虺、蜃二夷过往与风陵国颇有 过节,牠们的族人你且不吝伸出援手,朕要屠灭你的族人,陵女何以不救?”此话 一出,贵族们再按捺不住,尽皆大哗。
(原来……
陵女亦是风陵国之人!) 耿照瞠目结舌,终于明白贵族何以骚动。
由玄鳞的自况,他对出身风陵国的陵女可说备极宠爱,将族中勇士忌飏等收作 贴身近卫、把风陵国从南方大山千里迢迢迁至王都……
等,族人虽未必领情,在玄 鳞看来也是天大的恩宠了,却不知何者为因,何者为果。
但无论如何,忌飏行刺龙皇,陵女有无牵连,这是头一桩难题;龙皇是否还愿 意继续给予司祭陵女同样的荣宠,则又是另一桩。
而姿容冠于群艳,因龙皇的垂爱 才免于鳞族显贵蹂躏的亡国公主,又将如何看待她最有力的保护者?
全场目光都集中到陵女身上。
她似乎习惯了这么多人的企盼与注视,丝毫不为 所动,纤细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
能站着与龙皇回话,是玄鳞特别赐给接天司祭之 首的恩典,在整个玉龙国当中,只有她一人有这样的无上荣赐,连御前首宰都没有 这般殊遇。
但直视龙皇是不可以的,连司祭首席也不能。
陵女低垂眼帘——她的睫毛其实 又弯又浓,只是与眉发一样,都是淡得近乎透明的金白色,如非回映焰火,等闲难 辨——轻启薄唇,娇声细道:“榖腐于仓,有害新田;逾秋多戮,不利迎春。陵女向陛下进言之际,并未想 过是虺夷或蜃夷,只想到天地万物的平衡。此乃接天司祭的职守,其余种种,自有 陛下为尘世做主。” “现在杀人便不妨?”若非碍于人前,耿照觉得玄鳞可能嘴角微动,不小心便 笑了出来。
陵女依旧低垂雪颈,波纹不惊:“黑霾蔽日已逾三岁,近日金乌转玄, 隐有蚀兆;以刑杀祭天,不失为一个法子。” 玄鳞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颔,轻轻抬起。
透过龙皇的指触,耿照只觉她的肌肤细、柔、凉、滑到了极处,不仅身上的香 泽像是深山里的云丝,她整个人都像是云做的,仿佛再多用一丁点儿气力,就会使 她化为朝雾晨露,只余指尖一抹湿濡。
陵女仰着细颈,身子微颤。
居高临下一望,陵女的两只椒乳高高撑出白丝罗, 尖端是匀细的粉色,小巧浑圆的乳晕周围,没有一丁点儿不规则的破碎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