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卷完】 (3)(10 / 12)
啊啊啊————!” 她的悲愤激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挺,恣意蹂躏,随手蘸了蘸镜 枱散落的红丝,淫笑道:“以神术修补贞操,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身子太棒了。我不会说天生淫荡 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水不漏的性格,一定痛干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 薄一圈肉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 们自己。”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喂!我是不死之身,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 子偷鸡摸狗,专干欺蒙男子的勾当。” “好。”天佛使者平道。
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日夜不散已达 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
那个人……
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
它给你的 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
它……根本不是人!”粉眸中射出怨毒的 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 的玉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巨物仍持续不断胀大,兴奋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 的主张。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 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而完成之后,他将全 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 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要 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做为惩罚,在明白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 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你将带着无尽的 悔恨与不甘阖眼。“除了肉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 的娱乐了朕。”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 六道轮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 时间的游戏。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祇,也没有等待转 世、重头再来的魂灵。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 “啊啊啊啊啊啊——————!” 身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身上下每条肌束,流失的鲜血已足以抹去 月子身上所有余色,只剩一片白惨。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阳突然暴胀 起来,滚热的浆液如同沸油般汹涌灌入,龙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延 至极的阴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意念得到了满足,龙皇的欲望结晶终于释放。
他把沾满红白之物的龙杵拔出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 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红肿破裂、沾满鲜血的阴户骨碌碌泄 出,不多时便溢满镜枱,沿边缘流淌下地,宛若稀乳。“不该太快杀她。”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袍 底有人踩着高跷似的,动作既生硬又不自然。
然而一到平坦的白玉地板上,又一路 “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高跷下还装了轮子。“你的诺言,难度提高了。” “你还来得及剖开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以你的能耐,不会养不活罢?”玄鳞 没好气道,轻轻摩挲肚脐,指缝间透出一片豪烈白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其 中旋绕游转,洋溢生机无限。“我对无双之力很满意,无论换过几回身体,力量始 终有增无减。不过这不死之躯就烂得可以。” 他嫌恶地一瞥枱面上赤裸横陈的玉体,咂嘴道:“最近这种意念的游戏我玩腻 啦,偶尔正常地干干女人还是比较有益的。下回我要换个普通一点的身体,‘不死 之躯’的传说也快宣扬了一百年,尽够了。” “那你要有……更好的战士。
战士保护你。代替不死的身体。” 佛使的斗蓬眼洞里蓝光一闪,十几根白玉蛛爪的表面立时掠过一片雕花蓝芒, 又再度动起来,喀喇喀喇的刺耳声响此起彼落,最粗壮的那几根已扭得不成形状, 基座冒出难闻的白烟,明显已不堪使用。
完好的几条弱枝分别勾住陵女四肢,将她吊起来。
佛使滑到少女苍白的胴体前 端详片刻,眼洞青芒掠过,身后另一枚蛛爪越肩而出,刺入陵女雪白平坦的小腹, 笔直一划,皮肉应声分开。“说到战士。我十二年来善待风陵族,最终还是换不到忌飏的忠诚,他纵有绝 顶的武功,于我始终是威胁,而非屏障。人是最不可靠的,你……”正边穿衣服边 说话,眉头忽皱,随手点出,无匹的指劲“嗤!”射穿了陵女的额头,射得她螓首 后仰,眉心只留下豆粒般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