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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这次是他们面临不自知的灾难,你是去拯救他们,会不会好受一点?”那人冷笑。
“无所谓,我学的本来就是杀人之术。”云胡不归冷冰冰地说。
象背上的人挥手招他过去,白象长鸣一声,用鼻子卷起云胡不归,高举到头顶。那人解开他胸前的衣裳,用长指甲刺破胸口,一股乌黑的颜色从指甲中注入伤口,仿佛化为一团云彩融入皮下。云胡不归被举着悬在空中,只是忍耐不动,象背骑者倏地低头,将一口气吹入他的胸口,那口气中,仿佛藏了万千个墨色的小字。
“知道见他要说什么了吗?”
“知道了。”云胡不归点点头。
象背骑者又取出一个尺把长、象牙雕刻的小圆筒。
“如果火环城的河络王拒绝了,就拿这个图筒给他看。”
云胡不归摇了摇象牙筒,听到里面咔啦咔啦作响。
“这里面是什么?”
“一张古老的地图,据说有上千年了,他会喜欢这个的。”
“我知道了。”云胡不归说,将图筒插在了腰带上。
白象舒展长鼻,将他放回了大路。少年整了整衣裳,迈开大步朝前路而去。
天罗弑在与少年擦肩而过时,长手一伸,敲了敲那个象牙图筒。
云胡不归警觉地闪开一步,看了看他。
“火环城?”天罗弑微笑,他从这个名字里得到的信息,比年轻的云胡不归要多得多,“我听说,完成这个任务,你就可以挑战我了。”
“我很期待那一时刻。”云胡不归咬着牙说。
“草原人,我也是,我猜想那会是特别有趣的一件事——可你得先活着回来,”天罗弑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给你个忠告,别轻举妄动,也别怜悯那些河络,他们早晚要死,如此你还有活命的机会。”